聽到這里的時候,蕭然感覺到有些奇怪,死人的事情難道不應該去找警察嗎?找他干什么?
接下來,冷銳的話就解開了他心中的疑惑。
“本來我以為著不過是一個兇殺案件,可能是有人殘忍報復我手底下的田毅,畢竟我們冷家也算是走黑起家的,雖然早已經洗白,成為了正當的商人,但有時候不免還是會動用一些手段,有人報復也是正常現象。
不過這個時候,卻有人告訴我,兩三天前,他還跟田毅一起喝酒呢!不單單是他,還有好幾個人都說幾天前都見過田毅,可根據尸檢,田毅死亡的時間的的確確是十多天以前,這就讓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了。
后來又有人告訴我,在田毅臨死前的時候,有一天還曾經打電話讓他去聚一聚,結果那個人去了后,遲遲沒有見到田毅,就準備打電話,卻看到了田毅去了旁邊的一個酒店,他當時就好奇,田毅去酒店干什么,不過跟著田毅去了酒店后,卻跟丟了人,他就直接打電話給了田毅,沒有想到田毅卻說自己從來沒有打電話約飯,而且那天田毅跟其他人在一起,也沒有去酒店。
我還以為是那個人說謊,不過調查了一下酒店的監控,的確是有這樣的事情。”
說到這里的時候,冷銳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有人冒充田毅?”
一旁的湘紅淚皺了皺眉問道。
“不清楚,我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而且發生的事情不單單是這么一件,還有個事情,我生意上的一個合作伙伴楊安民,也是大概一個月前找我,說是有事情要跟我談,不過當時我沒有在家,是保安通知我的,我就去他家找他了,找到他后,他卻說自己根本就沒有找過我,還問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當時我就感覺很奇怪,也沒有多想,過了兩天后,楊安民就死了,死于zisha,然后我就跟他妻子說起了這個事情,但是他妻子卻告訴我,我去找楊安民的那天,楊安民根本就不在家,而是在外地跟其他客戶談生意。
我就趕緊調查了這個事情,發現就如同楊安民妻子所說的,我去找楊安民的那天,楊安民的確在外地,但是跟我說話的那個楊安民又是誰?還有去我家里找我的那個楊安民又是誰?
事情還沒有完,我一位朋友,也是在那段時間,晚上的時候,家里沒人做飯,他就叫了外賣,不過點了外賣兩個小時后,還沒有見到那些外賣小哥送來外賣,他就打過了電話,那位外賣小哥告訴他,已經將外面送到了他手里,但是他的的確確沒有拿到,起初他還以為是外賣小哥欺騙他,但是門口的保安卻告訴他,那位外面小哥確實走進了小區,走到了他門口。
那個小區是一個別墅區域,經過查看監控后發現那位外賣小哥確實敲開了他的門,他也走出去簽收了外面,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拿到任何外賣,當時他就去找那位外賣的小哥,但是得到的結果是那位外賣小哥已經死了很多天了,在路上被車撞死了。
總之自從一個多月前,我身邊發生了很多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的生活,而且我身邊的朋友、生意上的伙伴、手下,不斷出事,感覺就像是有人針對我一樣,但我卻偏偏沒有發現任何的痕跡,所以才想讓蕭先生你幫這個忙。”
冷銳臉色有些微微發白的將自己遇到的事情都跟蕭然說了一下。
聽到他遇到的事情,蕭然感覺的確是有些棘手,從種種跡象看,好像是靈異事件,但是他相信哪怕是靈異事件也是有一定痕跡,不可能半點痕跡都不留下,而且正如同是冷銳所說的那樣,應該是有人針對他。
“既然事情發生了那么長時間,你都沒有自己去調查嗎?”
蕭然想了想問道。
“我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塊料,sharen還行,做這種細活,我就不在行了,不過這段時間里,我邀請了很多私家偵探,還有一些大師類的高手來幫我調查這個事情,可他們一個個都相繼發生了意外。”
冷銳嘆了一口氣有些擔憂的說道。
“這么說的話,還真是有人針對你了,那么你有沒有一些猜測?”
蕭然再次問。
“沒有,我完全沒有任何的頭緒,我做事一向講究斬草除根,但凡跟我有仇的基本上都死了,我也想不到會有誰那么處心積慮的對付我,還不會讓我發現任何的端倪。”
冷銳搖了搖頭。
看得出來,在這件事情上他也十分的頭疼,似乎都不知道該從什么地方入手。
“你怎么不找當地天網的人?按理說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先應該報警,警察處理不了后,自然會上報天網,天網自然會解決。”
蕭然有幾分好奇的問道。
“我們這些人一般遇到了事情都很少去找警察的,更別說你們天網的人了,除非是我們愿意跟天網打交道,或者是逼迫的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而且我們這種走黑起家的,那個家族中沒有一些秘密,天網的名頭我們是知道的,一旦讓天網插手這件事情,估計我們冷家所有的秘密都會被翻出來。”
冷銳苦笑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