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你的資料我都看過,知道你布局的大局觀非常強(qiáng),不過你還是要注意一點,小心那些佛門的人,別看他們滿口仁義道德的,一幅我佛慈悲的樣子,但是很多人都栽在了他們手里,更有一些人被他們強(qiáng)行度化?!?/p>
路途中,君天下突然間出言提醒道。
對于君天下的好心提醒,蕭然自然點頭應(yīng)答。
在說完這句話后,君天下就閉目養(yǎng)神了起來,似乎是在休息,養(yǎng)精蓄銳,為接下來的事情做準(zhǔn)備。
一路上車上眾人都沒有說話,或許是因為多了一個君天下的緣故,開車開了足足有三個多小時,蕭然看到冷風(fēng)有點疲憊,主動要求自己駕駛,冷風(fēng)在旁邊指路就行了。
這種大雪天氣里,開車的確很費勁,要時刻注意著路面的情況,有時候,方向盤都會不聽指揮一樣,這就需要司機(jī)花費更多的精力去掌控。
下午三點五十分時,他們終于來到了五道溝所在的那個小鎮(zhèn),叫做大嶺鎮(zhèn)。
出發(fā)前,冷銳就親自給大嶺鎮(zhèn)的負(fù)責(zé)人打了一個電話。
車剛剛進(jìn)入大嶺鎮(zhèn),蕭然就看到了這里一幅熱火朝天的景象,鎮(zhèn)上路邊的一個廣場上搭建著巨大的帳篷,帳篷內(nèi)擺放著一張張的圓桌,旁邊很多人都忙活著做飯,一時間香氣逼人。
冷家旗下藥廠收購草藥的據(jù)點就在這里。
將車停放在了路邊后,蕭然跟冷風(fēng)兩人就下了車,一名帶著火車頭軍帽的三十來歲的男子就急急忙忙的小跑了過來:“風(fēng)哥,沒有想到你竟然親自來了,銳哥呢銳哥沒有來嗎?”
“銳哥閉關(guān)呢!你這是?”
冷風(fēng)指了指廣場上一大幫人忙活的場面,疑惑的問道。
“是銳哥吩咐我要款待你們,或許在這里就是大家唯一可以能夠吃的上熱飯的地方,等你們進(jìn)入了五道溝后,那邊就很難吃的上熱飯了,一點家鄉(xiāng)飯菜,沒有浪費,也不會寒酸,這位一定是蕭先生吧!銳哥可是跟我說了,一定要聽您的話,我也是您的粉絲,對了,我叫孫文浩,您喊我小孫就行了?!?/p>
這位男子臉部凍得通紅,笑起來眼睛幾乎瞇成了一條縫,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物。
也是常年駐扎在這里,收購草藥,跟十里八鄉(xiāng)的村民打交道,性格方面自然十分圓滑了。
“這次的事情多謝你了,小孫,于二狗在家里不?如果在家里的話,你讓他幫個忙,安排一下住處。”
蕭然笑了笑說。
“好勒,這沒問題,不過蕭先生,您還是先讓客人們都坐在里面吧!正好我們的飯菜已經(jīng)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p>
孫文浩笑瞇瞇的說道。
還沒等蕭然通知,一輛輛車早已經(jīng)停了下來,同時一位位高手都走來,幾乎每一個人的實力都是混元境的高手,更有那么多為武道宗師的存在,那種浩瀚的氣血滾滾升騰,竟然一下子讓方圓百米內(nèi),沒有一片雪花落下來。
“咦?還真是怪了,這雪怎么說停就停了呢?”
孫文浩抬頭望了望天空有些好奇的說道。
“怎么回事?”
君天下走來問向了蕭然。
“這位是冷家藥廠駐扎在這里收購草藥的負(fù)責(zé)人,知道我們要去五道溝特地做了一些飯菜款待我們,這應(yīng)該是我們吃的最后一頓飯了,等到了五道溝那邊后,估計就沒有這種口服了,之前我并不知道他們準(zhǔn)備了這多,不過既然這是人家的一番心意,我們也不要浪費了。”
在蕭然說完后,君天下點了點頭,就大聲說道。
他的聲音很平穩(wěn),充滿了磁性,十分清晰的傳遞到了每個人的耳中。
一時間,各方大勢力的高手門都大步走了過來,蕭然也看到了那些佛門的高手,他們身披袈裟,脖子上戴著佛珠,手上也掛著一串佛珠,看起來身上帶著一種出家人的祥和,似乎站在他們身邊都有一種清凈,萬念具消的感覺。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