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從您的意志,尊敬的神。”
那位島國忍者仿佛將自己當做了那位被關在了囚牢中所謂神的奴仆一樣,姿態擺放的很低,一點骨氣都沒有,仿佛他已經習慣了這般對別人卑躬屈膝。
自從當年島國全球戰略計劃失敗后,他們就喪失了那種堅定的意志,身上多了幾分奴性,似乎是完全被米國那兩顆威力恐怖的男孩給嚇住了,也是那次核事件后,到現在為止,那兩座城市依然是一片荒蕪,很多的動物、植物等等都發生了變異。
他們也徹底的臣服于米國人。
從那以后,他們就沒有那當年的那種血腥,而是變成了卑躬屈膝,趨炎附勢的小人,對于強者恨不得喊爹認娘,對于弱者,殘酷欺壓。
他轉過身,臉色一變,極為冷酷的說道:“給我不惜一切代價攔住他們。”
話音落下,他就向著最中心那座囚籠快速接近,其他人紛紛出手,企圖攔下那位島國忍者,不過完全被其他的島國忍者阻擋住了,他們變得無比瘋狂,似乎完全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如果眾人的實力恢復的話,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擋,可事實并不是這么回事,眾人的實力都受到了限制,發出來的實力有限。
在那些島國忍者拼命的情況下,想要阻攔,還真是有些難度。
雖然各大勢力的高手阻擋,但他們卻不會讓自己陷入危機中,一旦那些阻擋他們的島國忍者發狂拼命,他們就會后退,一時間,眾人都被阻擋了,沒有人追上那位島國忍者。
當然這也是因為還有一些人沒有出手的緣故,他們還在旁觀,似乎等待著什么。
這些人包括蕭然在內,他沒有動手的原因并不是他不想暴露自己的戰斗力,而是想要看看接下來究竟會發生設么事情,島國的那位高手是否真的可怕救出來對方。
蕭然感覺事情恐怕沒有那么容易。
畢竟在囚禁那位自稱是神的高手時,肯定會想到這一層,能夠有恐怖實力的人,定然都是一些活了好多年的老怪物,蕭然不相信那些人會算計出現漏洞。
更何況,能夠將這個可怕的高手囚禁于牢籠中,本身就說明了布置這一切的人算計無雙,肯定會有一些后手。
而且從那位艄公口中知道,他父親也進來過,多半也來到了這里,或許他父親也布置了一些什么東西。
要知道在張角陵墓時,他父親就布置了后手,從而一舉斬滅了那只手。
一只手的力量都那么恐怖,更何況是一個完整的高手,蕭然相信這個被關押在囚籠中的高手要恐怖的多,或許他父親已經布置了一些什么東西,當然這也是他的猜測。
還有一點,他不相信那位島國忍者會甘愿放出對方來,肯定有其他的什么目的。
君天下也沒有出手,不過樓萬山想正性的阻攔了一下,并沒有其他過多的工作。
一會兒間,那位島國忍者就走到了那座囚籠前,一副恭敬的樣子,等待著對方給他傳授力量。
“把你的手伸進來,這座囚籠徹底的禁錮了我,我的身體根本就伸不出去,只要你能夠伸進來,我就可以將力量傳授給你,不過你伸進來的時候,可能會感受到一些痛苦,你不要介意,不論發生了什么事情,只要你能夠將手伸進來,我就可以讓你實力大進,哪怕是你缺胳膊少腿,我也會讓你恢復如初。”
‘神’平靜的說道。
他一對眼眸完全是金色的,宛如太陽般,帶著一種和煦的溫暖,但卻讓人感受到了幾分寒意,似乎在他眼眸深層還有其他的光芒。
島國忍者臉上露出來了狂熱和激動,似乎覺得自己可以實力大進,成為蓋世高手,威壓天下,俯視眾生。
他將手臂伸進了那座囚籠,只是他剛剛伸進手臂,頓時就感覺到了一陣劇烈的疼痛,那種疼痛仿佛有人拿著刀刃一片一片的切割他的血肉一樣。
啊啊——
這樣的疼痛感讓他慘叫了出來,也很想將伸進去的手掌重新縮回來,他發現自己的血肉在極快的分解,轉眼就剩下了骨頭,似乎連同骨頭都要變為一堆灰燼時,那位神終于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一股澎湃無比的金色力量向著他體內蔓延,這一股力量浩大磅礴,又帶著幾分霸道和強勁的侵略性,不過這一股力量也讓他變得更加強大,隱約間他都感受到了自己體內的力量都可以發揮出來一些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