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傳說中的天馬嗎?”
蕭然雙目瞪得老圓,失聲說道,心中震動無比,他沒有想到在這里竟然能夠看到如此盛景。
要知道天馬可是傳說中的存在,只存在于古代的天庭中,一直沒有人見過,只當做是傳說了,沒有想到今日卻見到了,這怎么能夠不讓他驚訝,這也可以看出來秦家的底蘊。
“那并非天馬,如果真是天馬的話,秦家根本就沒有必要用陣法了,直接出現在世人面前,那是墨家的手段,它們不過是傀儡而已,只不過是制作成了馬的外形而已,讓人看起來就像是天馬行車,橫空蓋世,其實都是墨家那些人的手段而已,就連那座秦都也一樣,那是在先秦時代就存在的一座古城。
那座古城的核心是一座域外天石,那種天石可以讓建筑物懸空,在經過上萬能工巧匠,用了很多金屬最后才打造成了秦都,秦都大約打造了接近一百多年,最后還是在秦皇統一天下后,這才全部打造結束。”
秦玉君為蕭然解釋了一下天空中那座馬車的情況,還有秦都。
在他們說話間,那輛傀儡所拉的馬車就就懸浮在了他們頭頂,馬車車簾拉開,一名蒼老的身影就踏出了馬車,卻見是一名年約五十來歲的老者,他身穿秦服,寬大的衣袖、紅潤的面孔,看起來格外有精神,舉手抬足間更是有一股跟天地相合的威勢。
“見過二爺。”
在看到這位老者時,秦爺爺恭敬的行了一個禮。
“秦頌,好久不見了,當年你跟六弟一起離開,轉眼已經這多年了,小君也長大了,這番根基十分渾厚了,縱然是六弟在混元境中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根基,可惜小君卻跟隨六弟一起習武。”
那位被稱為二爺的老者打量了一番了秦爺爺跟秦玉君,似乎有幾分好久未見到親人時的那種熱情,也有些微微的惋惜。
“二爺,老爺的選擇自有他的道理,我相信老爺無論如何都不會害了小姐的。”
秦頌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說道。
“你說的沒錯,若非如此,我豈會讓他帶著小君離開,我也不想小君留下來,成為某些人手里的棋子。”
說到某些人的時候,二爺眼眸中閃出了一抹冰冷的光芒。
“先不說了,上車吧!這就是外界的游艇嗎?還真是豪華,外面的人真實會享受。”
二爺寬大的衣袖一揮,三人就被一股可怕的力量卷了上去,站在了馬車沿上,他眼眸中神光閃動,似乎一下子看透了游艇,直接看到了里面的布置。
掀起馬車車簾后,他就率先走了進去,蕭然跟著秦玉君和秦頌兩人,有些暈暈乎乎的走了進去,他心中震驚于那位二爺的可怕,那樣的手段在蕭然看來,估計對方一個手指頭就能夠將他碾壓而死。
以他的估計,對方絕對是金丹境之上的存在,這樣的人說是仙人也不為過。
據說是在金丹境,那些練氣的高手就可以借助于一些法寶御空飛行,縱然是不用其他東西,他們也可以做到短暫的飛行和漂浮在虛空中的能力,這是他們進入金丹境后,天人交感,跟天地所產生的一種聯系。
“這位小朋友一定是蕭然吧!雖然我一直都在海外,不過你的大名依然如雷貫耳,都傳到了我們秦家。”
正當蕭然思考著這些事情的時候,突然一道蒼老的聲音就在他耳邊響起。
這時他才反應了過來,趕緊謙虛一笑說:“前輩過獎了,不過是外面的人對小子夸大其詞而已,小子這點本事在前輩眼里,根本就是小孩子的把戲。”
說話的同時他也打量著這個馬車的情況,這個馬車內部十分寬闊,除了馬車最前面的出口外,其他三側都擺放著松軟的長椅,長椅跟馬車相連在了一起,上面更是鋪著華貴的動物皮毛,在馬車最中間位置擺放著一個小桌子,說是小,其實也不小,長約兩米多,寬約一米,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客廳一樣。
“不不,你這可不是小孩子的把戲,你這根基也十分可怕,都說我們家小君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奇才,現在看來你才是,皮如錦緞,骨似鋼,氣血如鉛汞,你這樣的身體素質已經極為可怕了,我們家小君都跟不上。
雖然我不是習武之人,但也知道身體才是你們習武之人的根本,身體素質不行的話,以后哪怕是進入了武道宗師,成就也極為有限,不像是我們注重元神,也就是精神。”
二爺雙目中光芒綻放,似乎將蕭然的身體里里外外都看了一個通透,就連他體內的氣血都能夠看出來,只是對于蕭然腦海中的東西,他怎么都察覺不到。
“如果不是調查了你的資料,我真以為你是那個老怪物從小培養出來的天才,不過話說出來,你有這么好的基礎,多半都跟你父親有關,不得不說,你父親還真是神秘,神秘的讓我們都調查不到一丁點的資料。
說起來,你父親還真不是一個簡單之輩,大概是在十多年前的時候,我們秦家一位弟子出去游歷,說是遇到了一位奇人,對那位奇人崇拜的不了的,后來來信說是要去辦一件大事,然后就沒了蹤跡,經過我們的調查,他口中的那位奇人就是你父親。
真不知道你父親到底是什么來路,僅憑三言兩語就將我們秦家的一位絕世天才拐走了,如若不然的話,我們秦家又要多一尊可怕的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