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競霄也很累。
他伸手又把白懷熠往上顛了一xia,喝醉的白懷熠像一條泥鰍一樣,在他的背上hua來hua去,一刻都不得閑。
好在白懷熠大概是因為喝醉了難受,不怎么想說話。
這想法剛冒chu來,白懷熠忽然對著他的耳朵說了句話,chaoshi的氣息打在他的pi膚上,yangyang的,他說:“我想唱歌。”
這仿佛是一個惡xg事件的前兆……
林競霄拒絕dao:“不行。”
白懷熠置若罔聞,說dao:“我想談戀ai。”
林競霄:“你要跟誰談戀ai?”
白懷熠在林競霄的背上哼哼了半天,再一次拋棄了上一個話題,說dao:“郝加你不是人,你他媽還敢說自己學會jianqiang?你害我。”
“……”
和一個醉鬼較什么勁,林競霄只好順著他的話,問dao:“說來聽聽,他怎么害你的。”
“就是,”白懷熠停頓了一xia,這熟悉的套話路線,說dao,“我沒醉,我不會說的,說了我又上tou條了,我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會和你說的。”
林競霄:“…………”
沒過三十秒,白懷熠又自動重啟了,提chu要求dao:“我想吃自re火鍋。”
林競霄說dao:“沒有,你想吧。”
“想喝可樂,我胃不舒服。”
林競霄不一dian都不想搭理他,白懷熠現在大概已經不知今夕是何夕,罵dao:“你不會喝酒還喝,自找麻煩。”
哪知dao白懷熠這次倒聽得很清楚,毫無邏輯地為自己的憨批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