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第一次見到這個(gè)男人的那話,這根東西簡直奇形怪狀,但是卻出奇的長,而且非常的粗,自己拼了命舔舐、吞含,也只能勉強(qiáng)用嘴裹住一小半而已。
但是無論她怎么拼命的挑逗,這根東西就是軟不弄東的在嘴里,絲毫沒有任何起色。
“梁敏妹子,我得走了,張淵讓人給砍了好幾刀,我要去醫(yī)院看他。”廖良說罷,從女人嘴里抽出了家伙事,提上了褲子,兩步就沖出了門去。
梁敏自己蹲在那,愣了足有一分鐘才慢慢的提上了褲子,失神落魄的坐到了沙發(fā)上。
她看了看手里的手機(jī),然后看了看茶幾上的空酒瓶,突然猛地抓起了一瓶,朝地上狠狠的摔去,砸了個(gè)粉碎。
廖良打了個(gè)車,來到了第一醫(yī)院的大門口,匆匆忙忙的甩給了司機(jī)二十塊錢,也沒要找錢,三步兩步的跑到了住院大樓,直奔一棟病房而去。
一個(gè)轉(zhuǎn)角,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走廊打電話的陳雪。陳雪也看到了他,急忙的朝電話里說道:“不說了,不說了,人來了,你別這樣,我也是著急,好了,好了…”
說罷掛了電話,朝廖良走來。
“胖子沒事吧?誰干的?”廖良上來就問道。
“沒事,你別著急,我也是害怕了。”陳雪趕緊說道。
“怎么回事?胖子人呢?”廖良大聲的問道。
“草,我沒事,里面躺著呢。”張淵的大嗓門依舊勁爆,廖良聽到這聲音似乎底氣很足,這才放了心,也沒再理陳雪,而是直接走進(jìn)了病房。
只見張胖子光者膀子,胸前纏了好大一圈紗布,靠在病床上,這會(huì)兒正朝廖良呲著牙樂呢。
“你媽了個(gè)逼的,嚇?biāo)牢伊恕!绷瘟紡堊炀土R道。
“草,我沒事,都是你嫂子,把她給嚇壞了。”張淵大大咧咧的說道。
“砍哪了?”廖良問道。
“草,后背,沒事。”胖子道。
“挨了幾下啊?”廖良問道。
“就三下,草,這小子是個(gè)外行,拿了把切菜用的尖刀,也不捅,就砍。”張淵撇了撇嘴,“那雞巴玩應(yīng)飄兒輕的,能砍死誰啊?”
“怎么的,真捅你幾刀你就過癮了?”廖良被他氣樂了,道,“你看清楚是誰了嗎?認(rèn)識(shí)不?”
胖子搖了搖頭道:“不認(rèn)識(shí),而且不是沖我們來的,他他媽的進(jìn)門來就問你。”
“找我?”廖良低頭琢磨著,“我才回來幾天啊?誰能跟我有仇?”
“那人進(jìn)來就問廖良在哪?”陳雪這個(gè)時(shí)候從后面走了進(jìn)來,說道,“胖子就問他找你干啥啊?誰知道那人就急眼了,拔出了刀就奔我沖了過來了,胖子就趕緊擋我身前,就挨了他三刀,那人砍完了就跑了。”
說罷,陳雪遞給廖良一瓶可樂。
廖良接過了可樂,道了聲謝謝,便低頭琢磨著,嘴里不斷的嘟囔著,“找我?找我?”
陳雪還要說什么,剛張嘴就見張淵揮了揮手打斷了她。
張淵知道,廖良正在想事,他了解這小子,通常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才會(huì)這樣。
陳雪沒理張胖子,還是張嘴說道:“你見過梁敏了?她怎么樣?”
“哦,挺好的,她就是也嚇得不輕。”廖良答道。
“那你倆…”陳雪剛張嘴,廖良就突然站了起來,說道:“我記得二叔的店里有攝像頭,我去問他要來,一看就知道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