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事,我能夠著?!鄙砗蟮挠⒆虞p聲哼了一聲,小聲的說。
廖良又把頭仰了仰,找到了自己的手和自己手上按著的那個混圓東西。
那是英子豐滿的胸部。
原來英子說完話,沒等廖良讓開就直接側(cè)著腰伸手去夠架子上的泡面。結(jié)果她的奶子直接就跟廖良向后伸去的手掌來個了零距離接觸。
“啊,對不起。”廖良也吃了一驚,慌忙把手收了回來,趕緊轉(zhuǎn)過頭來道歉。
可是這不轉(zhuǎn)還好,一轉(zhuǎn)后發(fā)現(xiàn)英子那裸露在外面的芊芊細腰距離自己的嘴不過咫尺之間。
英子的身上散發(fā)著一種少女的氣息,那并不是什么名貴香水烘托出來的氣味,而是一種汗水夾雜著一種由生具來的體香的味道,那么的自然和令人銷魂。
廖良的眼睛不自主的看向了那小腰中間的肚臍上,上面打著一個亮晶晶的臍釘,臍釘下還有一小串亮晶晶的珠鏈正在耀武揚威朝著他的臉上泛著光。
“怎么樣?手感還不錯吧?”英子低下頭,向朝著自己肚皮吹著氣,一臉傻氣的廖良調(diào)侃道。
廖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只是抬起頭,想要向聲音的主人還一個歉意的微笑,以緩解尷尬。
可是他抬起頭后卻更懵了,因為他看到了英子半張嬌艷欲滴的笑臉,臉的另一半藏在了那條舉起的胳膊內(nèi),這樣卻讓她的表情更顯得神秘而且誘人、性感。
廖良趕緊低下了頭,不知所措的的清了清嗓子,從煙盒里掏出了一根煙叼在嘴里,又掏出了一根遞給了身邊的打著哈欠的張淵。
張胖子接過了煙,點上。
廖良身后的英子拿了一碗泡面,又敏捷的轉(zhuǎn)身從柜臺里走了出去,在旁邊冰柜旁的桌子上熟練的撕開倒入料包,然后拿起了開水壺倒在了碗里。她端起了泡面,笑吟吟的深深看了一眼廖良,便向網(wǎng)吧里面走去。
廖良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張淵。張胖子樂了,他當然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
“擦,不好意思啊?!绷瘟颊f著,“我不是故……”
“草,”張胖子叼著煙搖了搖頭,“沒事,她就這樣兒。”
廖良尷尬的笑了笑,這才想起來把煙點上。
“我說你小子,”張淵笑瞇瞇的對廖良說,“是不是還沒處過對象呢?”
“草,你想干啥?”廖良說道,“你妹我可消受不起,這脾氣你還是看看那個哥們怎么樣吧?”
廖良說著便用嘴努了努坐在第一排的那位“抄酒瓶”的熟客。
那小子聽到這話,嚇得手明顯的抖了一下,面部肌肉抽搐,然后故作鎮(zhèn)定的哆哆嗦嗦的往自己嘴里塞了一根煙。
網(wǎng)吧里很溫暖,他擦了擦額頭的一層冷汗。
“草,”這個字似乎永遠是張淵的開場白,“我不是這個意思,再說了。我妹咋了?這身材,這長相哪點不行?”
“哈哈哈,我說冤種。”廖良笑了笑,又對著一旁一臉不忿的張胖子說,“你妹天天混在這也不是辦法啊,你得幫她物色個好出路。”
張胖子抽了一口煙,嘆了一口氣,淺藍色的煙霧隨著這聲嘆息被噴出了老遠。
“唉,你不知道,我姨夫死的早。我姨又死心眼不肯改嫁,就一個人帶著我妹,幾年前得了一場大病了,做手術(shù)花了好多錢,把房子都賣了。英子也就不念了,在家照顧我姨?!睆垳Y又拿起了廖良面前那瓶沒有動過的可樂,擰開喝了一口繼續(xù)說,“這不就在我這打工,我好歹不歹的還能給她多開點錢。要是在別的地方,就她這脾氣早讓人開除好幾次了?!?/p>
“噢,賣了房,所以你媽才讓她家租我家的房子?!绷瘟嘉丝跓熣f道。
“是啊,我家房子早賣了,我媽就找到你媽了?!睆垳Y又打了一個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