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良深吸了一口氣,雙膝一較勁,抱著小麗站在了床上。
他抬頭看了看天花板,感覺好像不夠高,干脆走下床去。在他懷里的小麗,明白了男人要做什么了。兩條胳膊死死的摟在了這男人的脖子上,乖巧的把頭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廖良走到了床邊,雙手往下用力。隨著“嗯”的一聲呻吟,他長長的東西又一次直搗在了小麗的最深處的門戶上,再一次運動了起來。
小麗只感覺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被屁股上的雙手托起,然后突然失控一般的向下方墜落。然后自己心底深處好像被什么東西狠狠的撞擊,反彈出來一股股強烈的快感,直沖到大腦皮層。
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張開了嘴,隨著自己身體的上下起伏,痛快的呻吟著。
一時間,房間里再次被愉快的呼喊聲填滿了。
廖良身上漸漸的也出了汗,可是他卻沒有一點想要停下來的意思。自己重重的喘息著,側過頭來看了看緊緊貼在自己肩上的小麗。
這時候,小麗已經喊的有點啞了。
但是聲帶是沒有神經的,她絲毫沒有要停止撕裂自己喉嚨韌帶的意思。其實,她也沒法停止自己的吟唱,她的大腦現在正在被自己體內的那根寶貝支配著。每次插入,每次抽出,都有十三次排序不規則的堅硬物尋找著她肉壁上的敏感點。
很快,那種感覺又來了,她覺得自己花蕊深處正在緊緊的收縮。
她抱的更緊了,她想咬住什么東西,而自己面前剛好是男人的肩膀??墒撬龥]有咬它,她的右腦的潛意識在警告她,“不能咬,這男人會疼的”,左邊的也在幫腔,“不能咬,咬了他你會心疼的?!?/p>
于是她只能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她沒辦法,她咬得自己很疼,她自己心里也很糾結。
可是這種糾結沒有持續很久,她剛剛已經完全收縮的子宮已經提前繳槍了。一大股極為強烈的快感又一次沖上了她的大腦。
如果有生物學家可以發明什么機器來洞察她身體里的變化,那么“精蟲上腦”這個詞就不是男人專屬的了。
廖良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女人的身體快速的抖動著,甬道內滲透出了更多的黏液。他趕緊用小臂兜住了小麗的屁股,好騰出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后背上,以防止她胳膊脫力而翻過去。
小麗的大腦正在與這股強烈的快感做著戰斗,所以她沒有發現男人這一貼心的舉動。這回小麗沒有憋著,她閉著眼睛瘋狂的叫著,“老公,老公,好爽,我來了,我要死了。”
她瘋狂了,她伸出了舌頭,玩命的舔著她能舔到的一切東西。這下廖良剛被汗濕透的肩膀,瞬間又被小麗的口水洗禮了一遍。
廖良笑了笑,輕輕的把這瘋女人放到了床上。他的棒兒緩緩的抽離女人的身體,女人的甬道里發出“噗呲”一聲不甘的抗議。
小麗順勢坐在了床上,她睜開了眼睛,剛好看到了挺立在她面前的那根肉棒子。她想也沒想,一把抓了過來,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這一下輪到廖良嚇了一跳,他知道小麗會錯意了。但是他“善良”的沒有打斷小麗賣力的服務。
小麗用雙臂環住了廖良的大腿,直直的將男人的寶貝往自己的喉嚨里面插去。幾下之后,小麗就忍受不住那股干嘔的感覺。有些不甘心得將東西吐了出來,又契而不舍的在男人的寶貝上親吻著,癲狂般的用舌頭伺候著,迷離的眼睛半睜半閉,卻始終盯著男人的臉,那種表情及順從又癡狂。
幾分鐘后,小麗終于用完了自己身上的力氣,她的嘴離開了男人的寶貝,身子筆直的向后倒去。她微瘦的身體深深的陷進了床上厚厚的被子里。
廖良在他身邊坐下。
他翻出一根煙來點著了,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大股煙。他回頭看了看身后的小麗。
埋在被子里的小麗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全身上下只有肚子因為呼吸而上下的起伏。
“怎么樣?還來一回合不?”廖良調侃起來。
小麗沒有回答,她似乎還在消化剛才的感覺。她自己甚至都能清楚的感覺到下體里源源不斷的流出了許多羞恥的愛液,弄的她自己的屁股下面濕噠噠的。
過了一會,小麗的眼珠終于又動了動,重啟的大腦想起了廖良剛才的問題,喘著粗氣一語雙關的說:“還來啥?。磕阆敫愠鋈嗣鼇戆??”說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里面有些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