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良樂了起來,伸手摸上了小麗的臉,說道:“那就有勞姑娘了。”
小麗摸著自己臉上的手,閉著眼睛,似乎在仔細的用自己的臉上的皮膚和手上的皮膚用力的感覺著男人給她的溫柔。
廖良也忍不住了,把嘴唇貼上了小麗的嘴巴。
小麗迫不及待的張開了小嘴,用自己的舌頭急迫又溫柔的回應著男人的吻。兩條舌頭像是在搶葡萄吃一樣,在一起互相的旋轉,嘴唇不斷的吸允。
“鐺鐺鐺”
這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進來。
“小麗啊?你在這屋嗎?”
兩人像受驚的鴨子一樣趕緊分開了彼此的嘴唇。
小麗喘了一下氣,趕緊出聲回應道:“哎,在呢。等一下啊。”
說罷依依不舍的離開了男人的床,跑到了門口,打開了門。
廖良看不見門口站著的是誰,只聽見小麗說:“羅姐啊,怎么了?”
那個羅姐小聲的說道:“我看你進了這屋,然后把門關了,好像又鎖了,就來看看。”
原來金魚不上床是規定,但是總有不上路的客人喜歡把門鎖上或者關的死死的,然后在屋里調戲甚至霸王硬上弓。所以一旦屋子里有金魚在服務,如果門關的時間久,或者鎖上了,就會有要好的姐妹來找個理由敲門,確定里面的人沒有危險。
“噢,謝謝羅姐,沒事,是熟客,我還……”小麗后面的幾句話像是故意小聲說的,廖良沒有聽清。
沒一會,小麗又回道了屋子里,還是鎖上了門。
廖良剛才聽得明白,調侃道:“一會兒不會還有人來敲門了吧?”
小麗一愣,然后啐道:“還不是我好姐妹不放心你這個色狼跟我在一起,不會了。”
廖良嘿嘿一笑然后,便平躺了下去。
小麗見男人沒有再要吻自己的意思,嘆了一口氣,然后熟練的把男人的體桖脫掉,然后望著廖良的褲衩,猶豫了一下,也輕輕的扒了下來。
廖良可不記得上次按摩的時候有脫掉自己的褲衩,便抬起頭來問道:“怎么這次要脫得這么徹底才行嗎?”
小麗瞪了男人一眼,嗔道:“到底是你給我按摩,還是我給你按摩,你就老老實實的躺著吧。”說罷,朝廖良嫵媚的笑了笑。
男人撇了撇嘴,躺下了沒再說話。
小麗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廖良下面的兄弟,驚奇的發現這家伙好像又長了些,而且好像粗了一圈。
只是現在還不到理會它的時候,她還是很敬業的。按著步驟,一步一步的給男人慢慢的涂上了油,然后仔細又認真的按了起來。
同樣的房間,同樣的兩個人,卻是完全不同的心情。
小麗按的很專心,額頭上出現了些許的汗珠。她終于按完了四肢和胸背,跪坐到了男人身下,又是熟練的揉起了男人有些冰涼的卵子來。
廖良還是在心里感嘆了一句小麗的手法,很快那雙溫暖的手就攀上了自己早就開始充血的兄弟了。
小麗手上滑溜,在廖良的大家伙上上下反復的揉搓著。這家伙真的大了不少,自己上次還能單手掐住一圈,可是這次居然大拇指和食指很難再碰到一起了。她倒吸了一口冷氣,不動聲色的一個一個的按摩起男人的入珠來。
它們還是在那些自己熟悉的地方,只是被男人漲大了的行貨擠了不少隱藏的部分出來,看著那么的嚇人。
又這么按了一會兒。
小麗停下了手,從床上下了來。廖良以為小麗按完了,便要準備起來。可是沒想到小麗卻用手按住了他已經抬起了一半的頭,說道:“還沒完呢,你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