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永峰?!绷瘟颊f。
“對,他倆一直處著來的?!狈蹲暇暾f道。
“那你有馬永峰的電話嗎?”廖良契而不舍的問道。
“我哪有啊,那時候我們已經(jīng)鬧掰了。后來不記得聽誰說,他倆后來都沒上大學,說是結(jié)婚了?!狈蹲暇暌贿吇貞洠贿呎f道。
“噢,這樣啊?!绷瘟嫉拖铝祟^,沒有再問。
“你找她干啥啊?我聽說你當年大半夜跑到她家去了,后來還被馬永峰揍了一頓,是嗎?”范紫娟低著頭說,一腳踢開了一個石頭子。
“嗯,馬永峰和趙海龍在公寓樓后面的胡同里揍的?!绷瘟汲沁吙戳丝础?/p>
“趙海龍?他也上手了?”范紫娟好奇的問。
廖良點點頭,說道:“趙海龍先找的我,把我騙出來后,他倆一起動的手。”
范紫娟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她也注意到了男人避免回答了她的第一個問題。抬頭看了看天,說道:“要不上我家坐會吧?”
廖良笑著說:“改天吧,改天我給亮亮買點東西再去。”
“沒關系的,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狈蹲暇赀€勸著。
“不了,這么晚了,你老公再誤會什么就不好了?!绷瘟歼€是笑著說道。
范紫娟好像突然也想到了這點,笑著說:“那改天吧,改天來家里坐坐。”
“好的,一定,那你趕緊回家吧,再見了。”廖良客氣的一點頭,加快了腳步往小區(qū)外走去,消失在夜色中。
范紫娟呆在了原地,她的手機響了起來,“不管你在這個世界什么……”
“喂?”范紫娟看了看來電顯示,接到。
“我沒在家,我出來溜達溜達,媽,媽你別說了,我不想再跟你吵”
雪越下越大了,漸漸的干枯的樹枝開始掛上了一個個白色的雪球,兩個人的腳印也一點點被大雪覆蓋的看不見了。
廖良推開了網(wǎng)吧的大玻璃門,抖了抖身上的雪走了進來。
“草,下雪了?”張淵看到他肩膀上的雪花問道。
“是啊,下的不小呢?!绷瘟家贿吪拇蛑砩系难┮贿呎f。
張淵提到了雪,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來,剛要張嘴,一下子想起來身邊還一個小周在,于是站了起來,走到廖良身邊說:“來咱倆上柜臺里坐會兒。”
多年的兄弟,廖良一眼就看出來了張淵有話說,二人走到了柜臺后邊坐下。
廖良說:“有啥話,說吧?!?/p>
張淵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帶著耳機的小周,小聲說:“陳雪,你嫂子,你知道吧?”
廖良一驚,沒想到居然是關于陳雪的,頓時覺得可能是個很棘手的事,點頭道:“嫂子咋的了?”
張淵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我倆處了五年了,我想和她結(jié)婚?!?/p>
“這是好事啊,處五年了再不結(jié)婚不就是耍流氓了嗎?”廖良說道。
“是啊,”張淵說,“可是她不樂意,她說還不到時候。”
廖良有點懵,一般來說,這話聽著像是男人說的比較多,什么“不到時候”,“還沒玩夠”,“等感情再穩(wěn)定點”,這些爛大街的借口一般都是些渣男的標準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