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紅一屁股坐到了繽智酒店經理的腿上,撒嬌的說道。
經理下意識的想抬手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摸去,但是在半空中還是停了下來。
“燕紅啊,你說你跟苗晴這個事鬧的,不是我說你,你說這叫什么事?。俊苯浝碜匀灰猜犝f了是怎么回事,不免埋怨起李燕紅來。
“喲,瞧你這話說的,我和苗晴他對象是俺倆的事,可這苗晴說不干就不干,連個招呼也不打,你這就叫我連上兩個班?!崩钛嗉t說著,干脆一只手搭在了經理的肩膀上,把自己的那一對大奶子貼在他的胳膊上,還左右的蹭了蹭,道,“我這也吃不消啊,你就喊她回來再上一個晚班唄?!?/p>
經理聽罷,也有點不屑的看了自己腿上的女人一眼,一把將她推了下去,說道:“你別跟我來這套了,上次差點就讓我老婆發現了。我跟你說,她辭職其中大部分責任在你,你自己看著辦吧,你要是不想連上兩個班,也行,那這個月提成、獎金一概都沒有了?!?/p>
經理說完就走出了休息室。
“草你個媽的,”李燕紅小聲的嘀咕著,“吃干抹凈了就他媽的翻臉不認人了,呸!”
“還他媽的裝有錢人呢,”這句,這個娘們說的是廖良了,“連個館子都不舍得下,大早上就帶著人家吃豆腐腦,什么玩意兒啊。”
說著,她就掏出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接通了之后,張嘴就罵:“你個活王八,你知道你女朋友讓誰給操了嗎?”
李燕紅倒是不知道昨晚苗晴和廖良的那番云雨,只是信口開河,電話的另一邊正是昨晚喝的酩酊大醉,準備今天等苗晴下班回家好好道歉一番的孟曉光。
“你不知道吧?你的寶貝女朋友,被我們這住著的那個叫廖良的給搞了,人家早上起來手拉手出去吃早餐啦,你個軟蛋?!?/p>
“什么廖…誰???”孟曉光正迷迷糊糊,根本想不起這個廖良是誰。
幾經女人提醒,他這才想起這么一個人,罵道:“這個王八犢子,我就覺得那天他倆在那就不對勁,還非跟我說是什么意外,我操他媽的,他們去哪吃飯了?”
“哪誰知道,那個廖良那么有錢,肯定是去市里的大館子消費去了唄?!崩钛嗉t這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她明明知道廖良帶著苗晴去早市吃豆腐腦了,這么說明顯是在氣孟曉光。
“好,我叫你消費!”孟曉光惡狠狠的扔下了這么一句,就掛斷了電話。他知道廖良身手不錯,便四下找尋,終于在廚房里找到了一把尖刀,找了一張報紙卷在了里面,夾在腋下就晃晃悠悠走出了門去。
苗晴和廖良在豆腐腦鋪子吃完,就在早市閑逛了一會兒。廖良見苗晴打了哈欠,就幫她攔了一輛出租車,提前付了車費,再次囑咐苗晴不要自己回去拿東西,直接回父母那里。
“良哥,你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我回家睡一會,醒了也給你打電話?!泵缜缬悬c依依不舍,她隱隱感覺這次分別好像要過很久才能見到了。
“行,你趕緊回去睡一覺吧,昨晚累壞了。”廖良說道。
苗晴臉一紅,看了一眼司機。司機早就見怪不怪了,沒有任何反應。她害羞的點了點頭,關上了車門。
廖良目送著出租車離去,然后轉身緩緩的向地球村網吧走去。
朱麗早上也沒有再回去睡個回籠覺,她看了會電視,看時間差不多了,穿上了羽絨服,拿起了錢包,趕去早市里找了個煎餅果子攤,買了四份煎餅果子,然后來到了地球村網吧里。
網吧好像剛開門,小麗推開了玻璃門,朝吧臺走去。
英子還是穿著廖良的羊毛衫,頭發扎的高高的,只帶了一對小耳釘,其他的零零碎碎的裝飾,這兩天似乎都不怎么帶了。
“早上好,羅姐叫我帶給你吃的?!毙←惏岩环菁屣灩臃诺搅税膳_上。
英子昨晚睡的也不好,這會兒正打著哈欠,小心的挪動著身體,拿著抹布擦著柜臺,看見是前天在門口堵廖良的女的來了,也沒什么好臉色,冷冷的說了聲,“麻煩了,放那吧。”
就轉過頭自顧自的干起活來。
小麗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拿著網卡在那個黑色的小盒子上“嗶”的點了一下,然后就坐到了頭一排的沙發上,拿出紙巾把桌子好好的擦了擦,把那幾份煎餅果子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上面。
不一會兒,從后排幽幽的傳來了一個聲音,“我去,好香啊?英子姐,有吃的?”
小周頂著一雙熊貓眼從后排緩緩醒來。
“是啊,我這有份煎餅果子,你要不要?”英子沒好氣的說。
她剛才看到著女的還拿紙巾出來擦桌子,分明是嫌自己擦的不干凈,這氣就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