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良覺得今晚可能也差不多了,便使勁頂起了自己的腰,沒幾下就破開了小麗的頻率,搞得小麗就在高潮處的門口被人打破了穩(wěn)定上升的溫度,突然一頭冷水澆下,然后再次極速的升溫。
這奇妙的溫差讓她用幾乎能震破天花板的音量喊叫起來:“啊……啊……老公……老公……狼哥…我……來了……來了……給我…啊……”
這回還在服侍廖良上半身的羅鳳嬌,在如此劇烈的震動下,沒辦法再繼續(xù)下去了。她看著這上下起伏的一對,撤到了一邊。
廖良自從上次喝過了那杯藥酒以后,似乎自己的敏感度有所下降,或者是因為最近幾乎每天都有發(fā)泄的關(guān)系。激戰(zhàn)了這么久,都沒有什么要一瀉千里的欲望,現(xiàn)在更是挺起了腰,向自己身上方的小麗猛力攻擊了好一陣子,才有了些感覺。
可是身上的小麗已經(jīng)喊不出來了,她的小穴里已經(jīng)縮緊到極限,幾乎緊緊的貼上了廖良的棒子上,讓他很難再移動一下。
這種欲求不滿的感覺讓他有點急躁。
他本來想就這么算了,打算讓小麗下來,可是卻看到小麗緊緊閉著嘴巴,睜開了眼睛死死盯著自己,那感覺像是說:“來吧,狼哥,我要你,我能挺住。”
廖良也盯著她的眼睛,試探的再次加快了一點速度。小麗果然只是嘴巴里發(fā)出了一聲哼叫,眉頭皺起,但是身體卻沒有一點退宿的意思,就連肉壁的褶皺都放松了,好像給那根進進出出的家伙開了張通行證。
男人也趕緊繼續(xù)挺身,胯骨上下的飛速移動,室內(nèi)里“啪啪啪”的聲音越來越快,小麗再也忍不住張開了嘴巴,大聲的呻吟著。那聲音那么淫蕩,那么的享受,那么的滿足和愉悅。
小麗已盡完全忘記了身邊還在含笑看著自己的羅鳳嬌,她現(xiàn)在的眼里只有這個男人,她要他在自己的身體里釋放,對她來說,這是一種獎勵。
羅鳳嬌原本以為,今晚的激戰(zhàn)會很精彩,但是卻沒有想到也會如此的慘烈,她親眼看見了男人以極快的速度挺起胯骨上下抽查了幾分鐘,小麗也挺過了自己高潮的極限,憋著一口氣拼命的迎合著男人,她突然想起來男人并沒有帶套子。
她看廖良的呼吸似乎已經(jīng)到了極限,羅鳳嬌趕忙要伸手把住男人的身體提醒他,可是她自己卻晚了一步,這時的男人已經(jīng)飛快的拔出了東西,用手撐起了癱軟的小麗,那根高射炮已經(jīng)向著天花板,“咕嚕,咕嚕”的發(fā)射了。
她伸出去的手上瞬間就遭了殃,那一股股滾燙的液體被羅鳳嬌的手盡數(shù)接到了手里。
好久,男人終于噴射完了,疲軟的躺在了床上,喘著氣。
“你狼哥射了好多啊。”羅鳳嬌看了看小麗,又看了看廖良說。
小麗這個時候已經(jīng)癱瘓在了廖良的身上,一半身體在床上,只能喘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看著女人慘淡的笑了笑,又很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廖良也看著羅鳳嬌,說道:“羅姐,我射的好爽,對不起,你自己拿張紙巾擦了吧。”
“才不呢。”羅鳳嬌媚眼亂飛的說著,“這可是好東西,擦了多可惜。”
說罷,她眼睛盯著男人,伸出了舌頭,一點一點的開始舔起手里的液體來。
小麗微微睜開了眼睛,突然也掙扎的爬了起來,湊了過去。
兩個女人就這么一點一點的把男人的發(fā)泄物給分贓了。
過了一陣子,這三個人橫七豎八又赤裸裸的躺在了床上聊起了天。
他們說到了廖良和小麗的相識,到廖良破掉了小麗的仙人跳,又說到自己的入珠。
“狼哥,到底是誰說你發(fā)育不好,不夠長啊?”小麗問道。
“她是我同學(xué),叫殷玲玲。”廖良說。
“那你很喜歡她是嗎?”小麗繼續(xù)問道。
“是啊,我當(dāng)時很喜歡她。”廖良嘆了一口氣說道。
小麗想了想,看了看在廖良另一邊抽煙不語的羅鳳嬌,說:“那你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找她,然后跟她…跟她證明一下是么?”
男人看了看她的臉,笑了笑說道:“我不需要向她證明什么,你們已經(jīng)告訴我了,我根本就不小。”
聽到這話,在一旁默默抽煙的羅鳳嬌,笑得噴出了一口煙來,說道:“是啊,是啊,你都快把俺們給操散架了,可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