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搬家?”張胖子的聲音變的很尖銳,“搬哪去?。俊?/p>
廖良吸了一口煙,笑了笑說道:“我二叔在市區(qū)內(nèi)有一家門臉,兩層,賣服裝的,去年不干了,正空著呢,給你開網(wǎng)吧正合適。”
張淵愣了,想了想說道:“市里?草,那租金的多少錢啊?”
“沒多少。”廖良說著,看了一眼正在一臺電腦前收拾垃圾的英子,“免你半年的房租沒有問題,而且半年后也保證是全市最低價?!?/p>
說完,朝張淵仰了仰頭。這意思是,這是哥們給你的便宜,快上!
“草,那他媽你二叔能樂意???”張淵叫嚷著。
“不是你個冤種,那是你二叔還是我二叔啊?我都沒說啥,你叫喚什么?”廖良一臉痞子相的說著,“我剛給我二叔發(fā)完信息,他說他都忘了自己家還有這么套門市了,隨便我處理。”
張淵知道廖良的二叔,是個老買賣人了,因為廖良父親的原因,跟自己的父親也認識。
“那行吧,啥時候搬?這個門市房咋辦?”張淵從小到大都很聽廖良的,這次看來也沒例外。
“你媽不是閑著呢嗎?讓她弄個棋牌室吧,小區(qū)的老熟人啥的,打打麻將,斗地主,也能掙點?!绷瘟妓坪踉缇桶堰@里考慮好了。
“草,那行吧,啥時候干?”張淵說道。
“盡快吧,那個門市的地址我發(fā)短信給你,鑰匙在一個什么管理公司呢,地址我一起發(fā)給你,我讓我二叔跟他們打招呼了,你明天就去拿。”廖良慢慢的抽著煙,“那房子得稍微裝修一下,你哪天跟俺嫂子去挑材料,幾天就干完了。”
“好,那我就謝謝你了啊。”張淵這個時候,還是該客氣得客氣一下。
“草,謝個屁?!绷瘟己敛辉诤醯恼f。
英子這個時候跑了過來,看著談性甚佳的兩個人問道:“你倆著吵吵扒火的,說啥呢?”
“草,你狼哥跟他二叔說了,讓咱們網(wǎng)吧搬到他家市里的一間門市去?!睆垳Y的肚子里存不住話。
“啊?”英子一雙漂亮的眸子張得大大的,“真的?那咱們網(wǎng)吧的生意是不是就會好點了?”
“傻妹子,那是市里門市,還好點?那是好很多很多啊。”張胖子興奮的說道,說完還看了廖良一眼。
英子聽罷,不可置信的看著廖良,剛想說什么,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轉(zhuǎn)過頭來問張淵:“那我上班可就遠了,這咋整?”
“草,那我每天來接你唄,等咱掙錢了,給你配輛車,你趕緊準備準備考個駕照吧?!睆垳Y已經(jīng)脫胎換骨了似的,才定下來的事,就說的好像自己已經(jīng)是個火爆網(wǎng)吧的老板了一樣。
“你先別美?!绷瘟荚谂赃吚淅涞膩砹艘痪洌澳憧刹荒芪⒆樱綍r候你得給英子漲工資才行?!?/p>
英子聽到這話,臉色一紅,想到了昨天在衛(wèi)生間里兩人的激情,羞著臉轉(zhuǎn)身跑到了網(wǎng)吧后面沒事找事的干起了活。
張淵看到英子這幅模樣,撓了撓頭,又看了看廖良,似乎有所領悟,剛張嘴要說話,卻被一個女人急切的聲音打斷了。
“誰來幫幫我,我孩子高燒,我打不到車去醫(yī)院了?!?/p>
這個焦急的女人張淵和廖良都認識,正是那天晚上在小區(qū)偶遇過的范紫娟。
“怎么了?”廖良趕緊站了起來,問道。
“???廖良,你也在。”范紫娟看到廖良有些驚訝,“我…亮亮病了,高燒,我跑出了好遠都沒打到車,就來這問問?!?/p>
廖良臉上也顯出了焦急的神色,趕緊掐滅了煙回頭對張淵說道:“快,冤種,咱倆送他們?nèi)メt(yī)院?!?/p>
張淵也扔掉了煙頭,急忙站了起來,穿上外衣,急吼吼的邊向門口走邊說道:“走,走,我車就在門口,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