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紫娟抬眼看時(shí),只見男人的那根陽具,居然因?yàn)閼嵟褬O,快速充血,諾大的一根居然就那么直挺挺的立在了男人的胯下,上面血管橫行,十幾粒入珠更是張牙舞爪的暴起,端的是十分恐怖。
“你知道嗎?我為了以后不再挨別人的欺負(fù),玩命的健身,打拳,幾次被人打到昏迷。我為了不再受女人的嘲笑,幾乎每天晚上都用器具拉扯這根雞巴玩應(yīng),那種疼痛,你知道嗎?你后悔?你一句后悔我就能變回來嗎?”廖良所言非虛,這十年來他吃的苦要遠(yuǎn)遠(yuǎn)的超過常人。
說罷,氣急的廖良幾乎就要伸巴掌過來扇女人。
范紫娟沒有躲,因?yàn)樗懒瘟紵o論怎么樣都不會(huì)打女人的,因?yàn)樗私馑恕?/p>
果然,廖良的巴掌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片刻“啪”的一聲響起,嚇得范紫娟趕緊抬頭看去。
只見廖良這一巴掌無法拍下,居然就折返回來,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這一掌力道不小,生生的把廖良自己的嘴角給震出了一個(gè)口子,往下留著血。范紫娟被嚇在了原地,嗚嗚的哭著,不敢說話。
這時(shí),廖良猛的侵近她的面前,兩個(gè)鐵管一般的胳膊不由分說抱起了范紫娟就向客廳走去。
女人雖然心里有底,但是也不免的害怕起來,她從來沒見過男人這個(gè)樣子。
廖良抱起范紫娟,卻用胳膊一較勁將她扛在了肩上,空出一只手來一把將吊在水泥頂棚的嬰兒吊床摘了下來,只剩下幾根吊索晃晃悠悠的留在那里。
男人猛的用力,竟然一把將范紫娟翻了過來,就像給一個(gè)小孩子翻身一樣的輕松。接著抓過吊索給女人來了一個(gè)五花大綁,接著試了試?yán)K索是否結(jié)實(shí),然后猛然松開了胳膊,托著范紫娟的屁股放了下來。
那范紫娟本來嚇的不輕,見廖良野獸般的將自己捆了起來,張嘴就要呼救,沒想到廖良早有防范,抓過茶幾上的抹布一把便塞到了她的嘴里。
女人喊叫不出,只能胡亂的蹬著腿,不料廖良卻將她再次翻了個(gè)身,背部朝上,又扯過兩條吊索將女人的雙腳捆住,接著扶著她的小腹用最后一根吊索系在了綁在女人身上的吊索后,猛地松手。
范紫娟就這樣被廖良面朝地板背朝天的捆了個(gè)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兀自的在空中搖擺著。四肢不得動(dòng)彈,只得回頭驚恐的看著男人。
廖良的怒氣不減,四下找尋,剛好看到了插在沙發(fā)邊上花瓶中夏天用的蒼蠅拍,一把抓了過來,朝著女人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下。
“啪”的一聲,女人被堵住的嘴里依舊發(fā)出了兀突的一聲慘叫。
這一聲著實(shí)不小,驚得還在睡夢中的范亮亮小腿猛的蹬了一下,嘴里“啊”的叫了一聲。
廖良這才想起旁邊小屋還有一個(gè)小家伙在睡覺,轉(zhuǎn)身走到門口,輕輕的將門給關(guān)上,才折返回來。
原本嚇得已經(jīng)快靈魂出竅的范紫娟見到男人這一舉動(dòng),心里突然安穩(wěn)了下來。她似乎已經(jīng)知道男人此時(shí)只不過是在發(fā)泄心中的怨氣。
可是屁股上傳來的劇痛,卻讓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范紫娟,你害的我好苦。”廖良狠狠的說道。
女人看著她,似乎眼里不再是恐懼,而多了一種憐惜。
“啪”又是一聲,那蒼蠅拍似乎又多了一分力道,直打的范紫娟“唔”的一聲,叫的又是慘烈,又是揪心。
估計(jì)這還在度冬假的蒼蠅拍也納悶了,怎么突然間在寒冬十分就來了一只如此之大的蒼蠅,害的自己苦苦加班。
這時(shí)范紫娟的屁股上已經(jīng)紅腫了一大片,兩道方形的痕跡赫然臀上。
廖良扔下了蒼蠅拍,干脆伸手上去,又是“啪”的一聲,狠狠的打在了女人的臀肉之上,留下了一個(gè)鮮紅的五指山印。
可是這回范紫娟卻沒了動(dòng)靜。
這可嚇了廖良一跳,他慌忙把女人嘴上的抹布拔出,卻聽見女人猛的喘了一口氣,這才放下心來。
廖良見女人無恙,心里的無名火又起,正巧看到了范紫娟撅起的屁股,在哪兩腿間毫無遮掩露出的那一朵花瓣?duì)畹娜獍辍?/p>
回想起剛才范紫娟附身找杯子的那一幕,廖良再也按捺不住,扶著自己的狼牙棒,在花蕊上磨蹭了兩下,一個(gè)挺身,直直的刺進(jìn)了女人的體內(nèi)。
雖然范紫娟剛剛才和廖良共赴巫山,但是剛才男人的心境和現(xiàn)在可大不相同。適才男人是無限的溫柔,可是這會(huì)兒卻是怒氣沖天,而這行貨的狀態(tài)也不能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