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翹起了二郎腿,好將自己不知廉恥的兄弟用大腿壓制了下來。沒想到這一幕卻真真的被女人看在了眼里,眼眸抬起,竟然跟廖良來了個四目相對。廖良見自己的窘相被人家看到了,也只好尷尬的一笑,趕緊岔開話題,說道:“這個店還真的是打理得不錯啊,你看這收拾的這么干凈哈。”
梁敏聽他這么講,什么也沒說,只是抿嘴笑了笑,可那對厚嘴唇在這一抿一松之際,竟然顯得格外的撩人。
這下子剛剛被廖良大腿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子”又開始變的更作妖了,它順著兩條腿的縫隙繼續(xù)的茁壯成長著,生生的把廖良的褲襠從側(cè)面頂起了一個鼓包。
“你看著比我大幾歲,我就喊你廖哥吧。”女人已經(jīng)擺完了食物,拿起了兩雙筷子,說道,“廖哥,你不用這樣,血氣方剛的,這很正常,我們都是成年人了。”
她拿著筷子做到了廖良身邊,遞給了他一雙。
“我…我,哦,我是想上廁所,啊,哈哈哈…”廖良無力的辯解道。
“得了吧,我給你到的水你還沒喝幾口呢,上什么廁所啊。”女人打趣道,說罷便拿起了剛才兩人喝水的杯子,走到廁所門口,伸手潑到了坐便里。
又走回到茶幾跟前放下杯子,拿起了那兩瓶冰鎮(zhèn)的啤酒,準備打開,可是一時間找不到瓶起子,便又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吧臺前面。
(瓶起子:東北方言,學(xué)名叫開瓶器。)
她沒有饒過吧臺到里面去找瓶起子,而是踮起腳,從外面將肚子搭在了吧臺上,朝里面翻去,雙腿筆直,屁股撅的老高,那黑色的塑腿褲將女人的臀部輪廓勾勒的十分詳細,兩腿間那一塊稍微凸出的高地也盡顯無疑。
廖良不看則已,這一看,差點就要大噴鼻血,趕緊扭過頭來。然而為時已晚,腿間那根長物已經(jīng)鼓出了老大一塊來了,他看控制不住,便將腿放了下來,想伸手進去將那東西擺正,好不露出什么馬腳來。
可是這會兒梁敏已經(jīng)成功的拿到了瓶起子,朝自己走來,他只好又趕緊翹起二郎腿,再次將那“潑猴”壓在自己腿下。
可是這突出老大一塊的“異物”在自己的大腿旁邊,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見,何況這位早就發(fā)現(xiàn)端倪的梁敏。
“怎么了?”女人再次坐到了廖良身邊,撇了一眼男人的大腿,說道,“你這么壓著它,血液不通會憋壞的。”
說罷,女人輕輕的伸手扶住了男人翹起的膝蓋,慢慢的將翹起的二郎腿給放了下來。
“我…我這,太不好意思了,我去趟廁所,去趟廁所。”廖良趕緊起身,朝廁所走去。
梁敏也沒多說,只是拿過了啤酒,“砰,砰”把兩瓶酒的瓶蓋起開了,一手拿杯,一手執(zhí)瓶,將冰涼的啤酒倒入了杯中。
不一會,衛(wèi)生間里傳來了沖馬桶的聲音。
男人一臉尷尬的坐回到了沙發(fā)上,哈哈的說道:“這么豐盛啊,好多我愛吃的東西。”
梁敏笑了,瞄著男人的褲襠說道:“怎么了廖哥,不用再壓著了?”
廖良的笑容更尷尬了,頓了頓,說道:“啊哈哈,我太失禮了。”
“這又不怨你,男人嘛…”女人嘆了一口氣,讓著廖良吃菜。
兩人吃著菜喝著酒,話題圍繞著城市這些年的變化展開了。
廖良感嘆著家鄉(xiāng)變化大,梁敏感嘆著經(jīng)濟發(fā)展的快,但是錢卻越來越難賺了。
兩瓶啤酒一人一瓶,很快就喝光了,時間也來到了下午兩點左右。
梁敏站起身,走到了店門口,把招牌的燈關(guān)了。
廖良好奇的問道:“怎么這么早就關(guān)門了?”
“嗨,大正月里的,本來就沒什么人。”梁敏又坐回沙發(fā)上,說道,“而且我喝了酒,萬一來了個客人,聞到我一身酒味,也不好,干脆關(guān)了門,咱們聊聊天。”
男人聽她這么說,似乎也有些道理,心里好奇,便開口問道:“我有個問題剛才就想問了,卻不知道問出來好不好。”
女人看了她一眼,笑了,道:“你個大男人,怎么這么多顧慮啊,想問啥就問唄。”說罷,拿起酒杯,把最后一口酒喝了。
廖良也趕緊拿起杯子,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這似乎是當(dāng)?shù)厝说囊环N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