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看到著女的還拿紙巾出來擦桌子,分明是嫌自己擦的不干凈,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好!”聽到這重大利好的消息,小周飛一般的從后面兩步就竄到了前臺,目光掃過,看到了裝食物的袋子,一把就抓了過來,也不動地方,就那么站著大快朵頤,幾口就把那一份煎餅果子給吃了。
之后還意猶未盡的繼續(xù)嗅著味道,幾秒鐘后就看到了小麗面前的那三份,琢磨著這個女自己不熟,好像就前天見過一次,也就沒好意思上去討要。
砸嘛砸嘛嘴,又向后面走去了。
英子前前后后的打掃著衛(wèi)生,忙活了好大一陣子,才算完事。
剛準備坐下休息休息,只見大門又被推開了。
小麗面前播著電影,可她根本沒心思看。聽見大門響,她立刻抬起了頭,可來人并不是廖良,而是一個個子不高,梳著齊劉海,帶著一個大眼鏡,長得很可愛的女孩子。
“田雅,你咋才來?”英子朝女孩說道。
“我看到你短信就起來了,我總得洗把臉吧?!碧镅判ξ淖哌M了吧臺里。
小麗有點失望,眼看著就要去上班了,可是狼哥還不來,自己盯著那幾份煎餅果子發(fā)呆。
“哎,干媽,您老人家一大早不肯在電話里說,非得叫我過來,有啥吩咐啊?”田雅打趣著英子道。
“你別陰陽怪氣的,你昨晚干的好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英子沒好氣的說道,“我想問你,你知道怎么算安全期嗎,這事總不能在電話里說吧。”
田雅聽罷,歪著頭,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小麗,小聲的問道:“知道啊,你問這個干啥?”
英子也看了一眼小麗,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昨晚狼哥不是…不是…射里面了嘛,我想算算…”
“嘿嘿,”田雅捂著嘴笑了笑,道,“你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妮子,也有害怕的時候?!?/p>
“少廢話,趕緊教我怎么算?!庇⒆虞p輕的扇了田雅肩膀一下,笑罵著道。
小麗離的并不算遠,聽的真真切切,特別是“狼哥射里面了”這句話,就像一顆鋼針,狠狠的刺在了她的心上。
她回想起自己和狼哥幾番云雨,男人似乎從來沒有要射給自己的意思,唯一一次射在里面還是在自己的后庭里面。
她不由的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朝后面的衛(wèi)生間走了過去。
“是啊,狼哥這么厲害的人,怎么會只有我和羅姐兩個女人呢。”女人想著,關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褪下了褲子,蹲在了蹲便上。
“射到了里面”
朱麗腦子里一直反復的盤旋著這句話,簡單的幾個字,多么的刺耳。
“嘩嘩”一陣過后,她從褲子口袋里抽出了紙巾,伸手向自己的下體擦拭著。
“射到……”
她腦子里再次閃過這句話,手指不由的抖了一下。“啊…”
沒想小麗的手指這么一抖,卻剛好不偏不倚的擦在了自己的豆葵處,讓她不禁小聲的叫了出來。
“狼哥,射到我里面來吧。”小麗腦子里突然浮出了這么一句話來。
她的手指此時好像已經(jīng)化作了廖良的手一般,在自己的花蕊和那顆小粒點花骨朵上反復的刺激著,另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可還是忍不住的小聲“嗯,啊”的呻吟著。
不一會,她就這么蹲在臭熏熏的蹲便上泄了身,尿道口一松,又“嘩啦啦”的呲出了幾股尿液來。
女人重重的喘著氣,想象著廖良也在自己身上喘著氣,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澆灌在了女人最深處的涅盤上。
“小周,你小子我不是昨晚叫你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