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搶人,不比搶錢嚴重嗎?”廖良有些生氣了,說道。
“那小麗又沒喊,我能咋辦?”女人也看出了廖良有些生氣,接著道,“你別著急,我們女人家家的,碰到這種事都懵了,我就只知道打電話給我表姐說這事了。”
廖良也知道,這邊的老百姓法律意識很弱,跟國外很不一樣。
“嗯,也不能怨你,警察來了,就你剛才跟我說的那些,也幫不上什么忙。”廖良又喝了一口水,拿出了一根煙叼在了嘴里。
女人見狀,趕緊從茶幾上拿起了打火機給男人點上,廖良點頭致謝,什么也沒說,只是坐在沙發(fā)上沉思,靜靜的抽著煙。
過了一會,男人在煙灰缸里掐滅了煙頭,掏出了手機,撥了小麗的電話號。
在來的路上他已經(jīng)撥了好幾次了,都是關(guān)機。果然,沒過一會,電話里就傳來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的聲音。
廖良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好,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再想辦法找小麗,謝謝你了。”說完,起身就要走。
梁敏趕緊挽留,起身道:“別啊,我聽我表姐說你是張淵的好兄弟,好不容易來了,吃了午飯再走吧,叫了外賣了,都快到了。”
廖良看了女人一眼,梁敏長的很白凈,留著斜劉海,畫著不濃不淡的妝,眉毛細長,眼睛很大,鼻梁間有一些淡淡的雀斑,微厚的嘴唇配上略尖的下巴,顯得整個人很嫵媚。
“哦,我就不打擾了,以后有機會我叫上張淵和你表姐,我們一起聚一聚。”廖良說道。
“你看你,我都喊了外賣了,你好歹留下吃一口再走吧。”女人還是苦苦挽留道,“我姐都和我說,你幫了他們好大一個忙,我這要是這么讓你走了,她不得怨我嘛,再說,今天沒什么人來還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我一個人在這,還是有點害怕。”
廖良聽女人這么說,反而不好意思走了,只好坐下說道:“那我就在這蹭飯了,不好意思了。”
梁敏聽罷,喜笑顏開的也坐了下來,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笑著說:“哎,你就客隨主便,我好好招待招待你也算是盡地主之誼嘛。”
二人不熟,但是梁敏十分健談,別看她年紀不大,說話卻很老成,一會兒對廖良問起國外的生活,一會兒又談起北方的經(jīng)濟,最后說到了陳雪和張淵。
“我總是好奇,張淵這個家伙其貌不揚的,他和你表姐是怎么認識的?”廖良問道。
“他倆還是我介紹的呢,”女人笑著說道,“我前夫是做皮貨生意的…”
“前夫?你離婚了?”廖良好奇的問道。
“離了五年了,”女人低頭道,“他生意做大了,看不上我了,就離了。”
廖良盤算著,這么年輕就離婚五年了,那她結(jié)婚的時候要多年輕啊?
“哦,對不起,我不該問,你接著說你表姐和張淵吧。”廖良道。
“嗨,沒事,”梁敏苦笑著道,“我前夫認識張淵他爸,他倆那會兒一起做生意,賺了點錢,年底高興,叫大家一起吃飯。”
女人說著站起身來,走到飲水機旁,拿了個杯子,彎著腰接起了水,接著道:“我?guī)е愌┮黄鹑コ燥垼瑥垳Y也在,他們就認識了。后來…”
她端著水杯坐回沙發(fā)上,接著說道:“后來我就撮合他倆成了,但是沒想到?jīng)]過多久,我和我前夫就離婚了…”
女人說著,嘆了口氣,喝了一口水,在嘴里抿了一下,張嘴道:“廖良,你說我這命怎么…”
“你好,送外賣!”
這時候門被推開了,一股冰涼的空氣竄了進來,給屋里這淺淺壓抑的氣氛沖散了許多。
“哦,來了啊。”梁敏皺了皺眉,起身接過了外賣,付了錢,彎著腰,將塑料袋拆開,在茶幾上把里面的菜一道道的擺在了上面。
廖良看去,見梁敏點了六七道菜,外加上兩大瓶啤酒,一樣樣的擺在了自己面前。再向上看去,男人看到正彎腰擺放佳肴的女人那寬領(lǐng)的毛衣里面沒穿襯衣,能清楚的看到兩坨白花花的乳房半露半隱的端坐在黑色的胸罩里。
在這視覺刺激下,廖良褲襠里的大伙伴頓時有了反應(yīng),開始緩慢的升起帆來。廖良這個恨吶,這東西怎么就這么活躍,這個時候當著人家陳雪表妹的面還不知道禮儀。
他趕緊翹起了二郎腿,好將自己不知廉恥的兄弟用大腿壓制了下來。沒想到這一幕卻真真的被女人看在了眼里,眼眸抬起,竟然跟廖良來了個四目相對。廖良見自己的窘相被人家看到了,也只好尷尬的一笑,趕緊岔開話題,說道:“這個店還真的是打理得不錯啊,你看這收拾的這么干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