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香蓮站在門口,尷尬的笑著,心想著,早知道就不這個時候出來了,再多等一會兒,又不會少塊肉!
“裴將軍好,裴公子好。”她牽強的笑著行禮。
裴珩也是震驚,又有些幽怨的盯著江芍。
怪不得反應這么奇怪,還以為是她犯了什么錯,不敢讓他爹知道,原來,是金屋藏嬌了。
藏的還是他的嬌!
江芍眼神來回掃視,最后嘆氣道:“罷了,既如此,我們也別站在府門口了,有什么話進去說吧。”
幾人點了點頭,默默往府中走去。
“我倒是沒想到,小江與陳小姐居然關系這么好。”裴詠笑著說道。
江芍默默地為每個人倒茶,卻不知該說什么。
她走到了裴珩身邊,他聲音壓的很低:“人在你府里,你怎么不早說?現在被堵在這了,怎么辦?”
江芍也將聲音壓低:“我怎么知道你和你爹會忽然一定要來我府里?”
她閉了閉眼,沒有再說話。
陳香蓮雖然并未曾同裴珩一般說什么,可僅僅從她幾乎要將人刀了的眼神中,江芍也能明白,她要說什么。
一切實在太巧,也實在是有些倒霉。
“不知陳小姐何時回府去,回來之后我們二人也是正打算去丞相府拜訪一下,正巧遇上,倒是能送小姐回去。”
裴詠繼續道。
在場四個人,三個人都表現的有些抓耳撓腮。
陳香蓮連忙擺了擺手:“不必了,多謝裴將軍好意,我與泱泱……還有別的事要做,今日,恐怕是不能同將軍和小將軍一起回府了。”
裴詠倒也沒有追問,只是神情顯得有些可惜,“既然陳小姐有要事在身,那自然是不好叨擾。”
他說著站起身來,看向江芍,“今日入宮面圣,除了將邊關之事盡數回報皇上外,我還聽說了,最近京城中發生的事情。”
“皇上說,要你與我協辦,可你現在畢竟不是官紳,不大方便,我便同皇上,給你請了恢復威遠將軍名號的旨意,想來應該最遲明日便會到府中,屆時,我們同去京兆府來商量剩余事情。”
裴詠笑著說道,說完之后,便同裴珩一起離去。
江芍有些震驚的站了起來。
她直到人出門之后,才總算是反應了過來,回頭拉住陳香蓮的手:“蓮兒,方才,方才裴將軍說什么?”
陳香蓮也是一臉喜色,為她高興,“剛剛裴將軍說了,說他替你將威遠將軍一職,求了回來。”
江芍確認了之后,忍不住笑,“我也算是沒有辜負父親期盼,將這威遠將軍的名號,守在了江府。”
“是啊,從今往后,我可就要改口叫你一聲威遠將軍了。”陳香蓮調侃道。
正在二人將婚事拋諸腦后時,紅蕖從門外走了進來,瞧著二人,面色多少是有些為難。
陳香蓮見狀,頓時笑不出來,“說吧紅蕖,爹娘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鎮遠將軍與其子,已經回京,所以,派人來,要將我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