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在孕期間挖掘到這塊比yindi更敏感的區域的。
因為顧明之不敢真槍實彈的做,只好不停進修著新的技能,還真讓他找到了這塊地兒。
這輕輕一摳一碰,林初夏便顫著身子說不出話了。
“舒服嗎這里?乖,等會泄了就舒服了。”
“舒服……不、不對,不舒服……我還是想要插插……”今晚的林初夏意志有點堅定,沒有因為要害失守而舉旗投降。
“就進來一點點好不好?就插著就好,不動好不好?我想要你啊顧明之……”
林初夏努力擠了擠眼,把儲在眼眶內的淚珠子擠了出來,繼續可憐巴巴地請求著:“醫生說寶寶很健康很穩定,不要太激烈就可以的……拜托嘛……”
顧明之滾了今晚不知道第幾下喉結,想著今晚不插不行了,再不讓她吃飽,估計明天她就要回娘家了。
“就進一半,知道嗎?你吃夠了我就出來。”他打算喂她吃個半飽,再自己去解決。
“好好好!快快快!”
早已如烙鐵般滾燙堅硬的roubang,極其溫柔地緩緩推進,半年多沒見面的花穴熱情擁抱著他。
雖然說是進一半,可一插一頂,竟也不知不覺到達了花心。
懷孕的關系,這平時就已經會吃人的xiaoxue兒更緊了,顧明之忍著精意一小進一大退,可林初夏的腿死死鉗在他腰臀上,他也無法完全退出。
顧明之快四十歲的男人,竟第一次覺得有些亂了方寸。
耳邊是女人嬌滴滴的一聲聲呼喚,身下的xingqi也被咬得緊緊。
他像個毛頭小子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憑著本能一下下chajin抽出。
shejing的時候他大腦一片空白,只想著一件事。
這女人怎么懷了孕更加像妖精了?
———作者的廢話———
前半段在機場和飛機上碼的
ci排著隊很怕旁邊的人會看到我在寫肉
后半段在廣州酒家吃飯碼的
服務員來上菜倒茶的時候我也很害怕
寫個肉太難了(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