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待的那節車廂只有他一家人里面,那是一節臥鋪車廂,同時在外面還有衛兵持槍把守著。
只不過這些都是在暗地里,衛兵持槍也是在車廂里面,和其他車廂不同的是這節車廂始終都把車簾給拉的死死的,從外面看不到里面任何一點情況。
隨著火車慢慢的開動,火車上又開始慢慢重復從北京出發的那一副景象。
乘務員檢票,不停的提醒大人看著孩子,還有在過道上擺放了各種行李的人。
同時在車廂里還有很多相熟的人聚在一起開始了喝酒,亦或者是大聲聊天,整個車廂,不,是整列火車除了中年男人待著的那一節以外,全部都是鬧哄哄的。
在火車開動的時候褚車長特意召開了一次簡短會議,大意就是讓乘務員不要去那節車廂,就當那節車廂不存在。
有嘴快的乘務員大咧咧的問褚車長那位到底是什么人的時候,遭到了褚車長的一頓呵斥。
“和你們說過多少次了,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怎么就是記不???
我再次重申一遍,所有人禁止向那節車廂靠近,并且不允許私下里交頭接耳打聽,都聽到了沒有?”
隨著所有乘務員回答聽到了以后,褚車長這才放下心來。
去往蘭州的三天里因為神秘的中年男人的身份的存在,整輛列車的乘務組的氣氛有些壓抑。
而那位中年人的車廂的車門也只是在臨近飯點的時候才被打開,飯菜還是由衛兵給端進去,除此之外沒人注意到這輛列車里竟然還有一位神秘的大人物。
第三天傍晚,列車終于在蘭州站短暫停靠,更換牽引車頭,補給水源以及食物等等。
或許是有上級的安排,這次車輛在很快的時間內就完成了之前一兩個小時才完成的所有動作,并且很快啟動起來。
火車一路上風馳電掣,只不過在第二天晚上大約在兩三點左右,其中一節車廂里走出來兩個年齡三十歲左右,穿著樸素,但是面孔明顯的具有異域人的特征的兩個人慢慢的向最后一節車廂靠近。
因為是凌晨兩點,這個時間段是人睡得最沉的時候,同時也是人精神最為松懈的時候。
兩個人躡手躡腳的向著最后一節車廂摸去,同時一只手伸進懷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空間監視者,就在倆人即將要靠近那節車廂的時候,空間把李大壯喊醒告訴他外面的情況。
李大壯一聽是和那位神秘的中年人有關的時候心里頓時警惕起來。
“這是敵特還是小偷?如果是敵特,那么這個人的身份是什么?
如果是小偷,他們怎么能確定最后那節車廂的情況?”這一條條的消息都在李大壯腦海里飄蕩…
“算了不管了,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但是一定不能讓他們傷了那個中年人。
任傻子也知道這位的身份不一般,要不然也不會派持槍警衛,這位要是在列車上有個三長兩短,身為乘警的李大壯的責任首當其沖,躲都躲不掉!”
李大壯翻身下床動作輕盈的快速向最后一節車廂走去。
即將走到最后一節車廂的時候,就見兩個鬼鬼祟祟的明顯的西域面孔的男人手持匕首正在準備試圖把包間門打開。
李大壯輕身快速向前,助跑兩步以后在距離兩人大約兩米多的位置的時候騰空而起,兩件對著兩人的背心踢了上去。
兩人此時正全神貫注的向著怎么總匕首把車門打開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來自他們身后正有一個武林高手向兩人踢將過來。
當騰空而起裹挾著勁道的雙腿向二人踢來,當李大壯的雙腿即將踹到兩人的時候才感受到周圍空氣的波動,同時一股風也自身后襲來。
當當兩聲,李大壯的雙腳種種的踢在兩人身上,兩人跌倒在地發出的劇烈響聲以及匕首掉落外地發出清脆的響聲驚動了車廂里的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