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外省活兒不好干,來這里尋活兒來了,唉,可惜了。”
“行了,那就這樣吧,大爺,彬彬在這里,給您添麻煩了?!?/p>
“不麻煩,這伢兒很好很不錯,還幫我干活呢。其實吧,伢兒品性很好,我看得出來?!?/p>
“就是學習成績不行,不把心思放在功課上,整天只想著玩?!?/p>
“伢兒不都這樣么,我家小遠侯也是,貪玩,也沒什么心思學習。”
譚云龍:“……”
“大爺,你是不是不知道你家小遠的學習情況?”
“還不是你幫的忙嘛,要不然我現在還得擔心他學有沒有的上?!?/p>
“小遠沒跟你說?”
“說了,他說你幫忙運作好了?!?/p>
“這是我應該做的,九年義務教育,怎么可能讓孩子沒學上?!?/p>
既然老人不知道,譚云龍也不會多事解釋。
“還是留下吃飯吧?!?/p>
“不了不了,我走了。”
譚云龍和李三江告別后,就坐上摩托車離開了。
譚文彬見到自家老子走后,才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李三江拔出一根煙,遞了過來:“還敢抽不?”
“有什么不敢!”
“啪!”
李三江賞了譚文彬一記重重的毛栗子。
譚文彬捂著頭,很是委屈地說道:“大爺,你干嘛啊。”
“別記恨你爸,你爸也是為你好,等你長大了,以后你爸會給你拔煙的?!?/p>
“嘿……”譚文彬想到這個畫面,嘴角不自覺露出笑容,“那敢情好?!?/p>
“次那康子,等你爸第一次給你遞煙時,你是笑不出來的。”
……
李追遠沒急著去看那本書,而是坐在屋里,和阿璃下棋。
一把一把地下,又一把一把地輸,男孩很享受這種過程,有助于平復自己焦躁的情緒。
他知道自己有個壞毛病,總喜歡想得多,但在女孩面前,他會很安靜。
劉姨上來了,敲了敲門,李追遠走出去,接過她遞來的一個袋子,里面裝的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