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低著頭說:“夫人謬贊了,都是夫人傳授的。”
我說:“給老爺試試,品的好了,老爺有賞。”
夏荷說:“奴婢姑且試試,請老爺點評?!?/p>
說著夏荷也跪在我身邊,輕手輕腳的解開我的腰帶,把我的褲子脫下一些,碩大的雞巴一下沒了束縛,彈跳而出,夏荷嚇了一跳說:“老爺?shù)膶毼锶绱说拇T大,奴婢嘴小,不知能否品的下這般驚人之物。”
唱曲的春蘭撇見了我的器物,也是一驚,節(jié)奏有些亂了,停頓一下才穩(wěn)住心神。
夏荷問我:“老爺,奴婢是否除衣?!?/p>
我點點頭說:“都按以前的來?!?/p>
夏荷說:“以前老爺愛讓奴婢們裸身獻(xiàn)藝。方便老爺把玩奴婢們的身子?!?/p>
我笑著說:“好啊,都除了衫,讓新老爺看看?!?/p>
春蘭瞟著夏荷面前我高聳的家伙,一邊放下琵琶,慢慢的脫下衣服,只穿著繡鞋,坐回位置,捧起琵琶,依依呀呀起來。
春蘭的身體消瘦,乳房還算豐滿,雙腿也細(xì)長,腹間一撮黑毛和雪白的身子一對比,顯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夏荷也脫光了,身體較為豐腴,乳房也很大,微微下垂,小腹也有些突出,大腿白膩光滑,下腹毛發(fā)稀疏,陰埠高聳,臀部也是肥碩白皙。
陳氏也除了衣服,穿著件大紅的褻褲,雪白的大奶,雪白的大腿,保養(yǎng)的真是不錯。
夏荷低下頭,雙手扶著我的器物,張開小嘴,努力含住了紅紅的龜頭,舌尖挑動著我的馬眼(尿道口),我一陣酥麻,身子不由的挺直,夏荷看我如此的敏感,更加賣力的舔著,舌頭靈活的繞著龜頭的表面打著轉(zhuǎn)。舒服的我兩眼發(fā)直,盯著夏荷,夏荷一手拇指食指成環(huán),擼著我的肉棍,臉頰微微凹陷,嘬著,吮吸著龜頭。
我舒服極了,以前過的都是軍旅生涯,那見過如此風(fēng)流景象,渾身都哆嗦起來。
陳氏比較有經(jīng)驗,覺得我到了箭在弦上的時刻了,趕緊攔住夏荷。夏荷吐出我的物件,陳氏除下褻褲,蹁腿騎到我腿上,先福了一禮說:“老爺,妾身給老爺弄個倒?jié)蚕灎T。”
我笑著說:“來吧,看你有啥本事?!?/p>
夏荷和春蘭扶著陳氏,慢慢坐到我身上,春蘭扶著我的雞巴,對準(zhǔn)陳氏的穴口,陳氏腰身一沉,就吞將進(jìn)去。春蘭夏荷扶著陳氏,陳氏直著身體,上下起伏著,我感覺我的器物被一個溫暖濕滑的套子包裹著,宛若無數(shù)的小手在不停的按摩,從來沒有這種感覺,突然,覺得腰間一麻,一股熱流從體內(nèi)噴出,陳氏未曾準(zhǔn)備好,被我的熱流燙的渾身一抖。身子停住了。
三人見我泄了,臉上都有些失望,春蘭扶著陳氏從我身上下來,蕊兒捧著絲巾過來給我擦拭。
我從來沒有干過女人,原來玩女人如此舒爽,我笑著說:“原來溫柔鄉(xiāng)是這般滋味,老爺還是頭一次享受到?!?/p>
春蘭驚訝的說:“老爺以前未近過女兒身么?那老夫人受的還是童子精呢。恭喜夫人賀喜夫人?!?/p>
我點頭說:“老爺以前在少林習(xí)武,師父就不讓我等接近女色。后入軍營,更無緣女人了?!?/p>
陳氏也很驚訝,搶過蕊兒手里的絲巾,親自為我擦拭著,嘴里說著:“如果我大明官兵都似老爺一般,那倭寇安敢來我疆土作孽。老爺真是潔身自好,妾身得老爺恩寵,實在三生有幸啊?!?/p>
陳氏極其溫柔的擦拭,細(xì)滑的絲巾摩擦著我的肉棒,不多時,肉棒又在陳氏手中高昂起來。
陳氏和春蘭夏荷都欣喜的看著。夏荷捂住嘴笑著說:“老爺畢竟年輕,龍馬精神,這么快又……”
陳氏笑道:“這次讓你們姐倆嘗嘗,春蘭,你先來?!?/p>
春蘭面帶羞澀說:“夫人,奴婢不敢,還是夫人來吧?!?/p>
我笑了說:“讓你來就來,夫人的話你敢不聽?”
夏荷笑道:“給你臉趕緊接著,你舒坦了,我還要試試呢?!?/p>
春蘭笑著說:“看把你急的,小浪蹄子。老爺,夫人的命令,奴婢當(dāng)然不敢不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