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請我躺在躺椅上,面帶羞澀的說:“請爹爹除褲。”
我伸手摸向褲腰,二夫人扭過頭去,我脫掉襠布,隨手取了一件放在床邊的小衣蓋住襠部。
二夫人扭回頭來,看到蓋住我器物竟然是她的一件奢衣,臉上又是一紅。
二夫人從內房取出一個錦緞包來,慢慢解開,里邊是幾把很小的刀子,但把把都是雪亮雪亮的。二夫人讓人取來烈酒,將刀子都泡在酒里,過了一會,取出一把,慢慢的將我的傷口切開,我直覺的大腿上一陣冰涼,二夫人的手很穩,放下刀子后用兩根銀鉤子分開刀口,屋子里瞬間彌漫著一股臭味,二夫人看看后也倒吸一口涼氣,看著我說:“爹爹,此毒甚是狠辣,孩兒診治無誤,現在須二人輔助,孩兒好動手去毒。”
我讓喜兒叫了吳媽過來,兩人聽二夫人指揮,二夫人命令喜兒撐住銀鉤,吳媽用盆裝了半盆烈酒端在旁邊。
二夫人拿起另外一把刀子,探著頭在我大腿的刀口內切著,刮著。
我只能感覺到陣陣冰涼,并未疼痛之感,看來這毒物早已破壞了我的神經。
二夫人不斷的從刀口里夾出腐肉,放于酒盆中,屋內腥臭撲鼻。
三女似乎都很緊張,尤其二夫人,滿面汗珠,吳媽趁二夫人動作稍停之時,取汗巾幫助二夫人不斷的擦拭。
過了一會,三人似乎都面露喜色,吳媽說:“腐肉去盡了,露出紅肉了。”
我也開始感覺到慢慢的疼痛起來,二夫人也感覺到我肌肉的抖動,下手就更慢,更穩了。
我是越來越疼,手抓住躺椅的扶手,盡力不讓自己動起來。
慢慢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我眼前一黑,昏死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悠悠醒來。
身邊已無一人,我仍然躺在躺椅上,大腿被包的嚴嚴實實,下體仍蓋著二夫人的那件小衣。
我微微一動,大腿一陣劇痛,差點又昏過去。
我輕聲招呼:“來人啊,來人啊。”
房門一開,吳媽,陳氏一眾人等涌了進來。大家看我醒來,都面帶喜色。
我看看沒有二夫人,問道:“二夫人呢,怎么不在?”
吳媽說:“二夫人累壞了,后來用口幫老爺吸毒,身體不適,在三小姐屋里睡了。”
我點點頭,想起身,陳氏伸手按住:“老爺,千萬別起了,如煙吩咐說,老爺醒了也不能起身,不能動作。創口太大,怕一動作就崩開了。”
吳媽說:“如煙就是二夫人娘家時候的名字。”
我點點頭問:“現在什么時候了。軍營那邊可有消息。”
吳媽說:“剛才已經有人來稟報了,已經發現了倭寇的大船,已經接近岸邊了,但是不確定會在哪里登陸,曹守備親自在那邊盯著呢,估計一會還有人來稟報。”
正說著,門外來了一個仆婦,領著一個士兵,吳媽趕緊迎了出去,跟士兵交談幾句,轉身返回來,低聲稟報說:“倭寇分了幾個地點登陸,登陸的倭寇已經趁夜色匯合,往內陸潛入。曹守備帶人殺了一個地點守船的倭寇,但不敢舉火燒船,怕倭寇看到火光,曹守備正挨著個的到倭寇的每個登陸點去殺守船的,等4更天一起舉火燒船。”
我點點頭問道:“那倭寇匯合后的行蹤可知否?”
吳媽出去又問那個官兵,回來后稟報說:“有官兵遠遠跟蹤,但無法確定倭寇的目標。”
我點點頭,說:“給拿10兩銀子賞了,讓他們有情況就來通稟。”
吳媽送官兵走了。
我躺在躺椅上,蕊兒端來茶水,我也不能起身喝,陳氏命人拿來小勺子,蕊兒一點一點的給我喂水。
大家都緊張的陪著我,陳氏搬了個小凳子,坐在我身邊,我讓吳媽去侯在門口,一旦有軍情,及時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