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婦臉紅紅的不說,我就逼問了兩句,仆婦說:“老爺,還是你自己去看看吧。”說著我們來到馬廄,一看嚇了我一跳,女倭寇竟然沒有關在小屋子里,而是帶著腳鐐,披著床單,蹲在馬廄里,捧著歡兒的器物又是親又是摸,歡兒舒服的不停的打響鼻,甩尾巴。
我問仆婦怎么會這樣,仆婦說:“每天帶她出來放風,一次她看到歡兒在和小毛驢親熱,她就發瘋了,沖上去趕走小毛驢,然后就這樣了。每天除了睡覺,吃飯,就在這里跟馬胡搞,不讓她來,就發瘋,我們沒法子,只好隨她去了。”
我還第一次看到女倭寇這種行為,好奇的蹲在一邊看著。
突然,歡兒猛的嘶鳴一聲,物件里噴出一股白漿,全噴到女倭寇的臉上,女倭寇一臉的幸福,還伸舌頭把嘴巴邊的白漿舔進嘴里,咽了下去。
女倭寇看到了我,咧嘴沖我笑了笑,也不呲牙了,表情倒是很嫵媚,就像剛被操完的女人一個表情。
我笑嘻嘻的問她:“認識柳生靜云么。”
女倭寇點點頭說:“師兄的干活。”
我說:“他來救你,我們要放了你,換我們的水兵回來。”
女倭寇愣了一下,拼命搖頭說:“不換,不換,就在這里,這里。”說著女倭寇愛不釋手的握著歡兒軟下來的東西。
我笑著說:“換不換不由你做主,你師兄要換的。”
女倭寇怒道:“我是斷水流的傳人,我父親是斷水流的掌門,我說不換就不換。”
我笑著說:“換吧,你們倭國也有馬啊,公馬也很多,還有公牛,公豬。”
女倭寇把歡兒的東西貼到自己臉上,充滿愛意的說:“沒有這么大的。”
我差點昏過去。
我只好硬拉起女倭寇,把她拖回小屋子,跟她好言好語的商量,女倭寇就是不干,說交換也可以,把歡兒送給她帶回倭國去。
我可舍不得。
女倭寇就是不干,滿地打滾,腳鐐手鐐甩的嘩嘩響。
仆婦說:“老爺,她比較聽二夫人的話,要不讓二夫人來勸勸她?”
我點頭,仆婦去請二夫人了。
我突然有些尿急,扭頭看到墻邊有個裝水的罐子,大概是給女倭寇喝水的家伙。我過去拎起罐子,解開褲子就尿。
快尿完了,正準備放下罐子,女倭寇突然猛虎下山一般撲了過來,我手拎著尿罐子,生怕撒到身上,腦子一暈,女倭寇已經抓住我的褲腰,張開大嘴,對著我的器物就是一口。
我心里一涼,眼前出現了柳村那個慘死的小伙子的情景。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閉上眼睛等著那一下劇痛。
可是女倭寇竟然只是輕輕的咬了一下,然后竟然含著我的器物,使勁嘬了起來,又是舔,又是吸,舒服的我差點把尿罐子扔了。我的東西在女倭寇嘴里越來越大,女倭寇已經吃不下了,捧在手里使勁舔著。
二夫人跟仆婦進來了,嚇了一跳。
我笑嘻嘻的說:“這家伙比你們功夫好,老爺很舒服。”
二夫人氣的啐我一口說:“小心給你咬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