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氏欣賞著玉佩,知道是值錢的物件,眼光流動(dòng),滿臉是欣喜。
我看的心里癢癢的,站起身,湊了過去,笑嘻嘻的說:“你扮了穆桂英,那爺該扮個(gè)誰?”
黃氏瞟我一眼說:“那爺是爹爹,自當(dāng)是楊六郎了。”
我伸手就攬著她的腰身,低聲說:“六郎要欺負(fù)穆桂英,這戲咋唱?”
黃氏半推半就低聲說:“爹爹莫不是要扒灰不成?”
我聽她言語也是輕薄,心里更癢。單手就往黃氏腿間掏去。
黃氏見我動(dòng)作孟浪,用手阻擋,那里擋得住?我撩起掛在她腰間的戲裝的甲胄,直接捂到她的下腹。
黃氏任我輕薄,低聲喊道:“快救命啊,楊六郎要欺負(fù)穆桂英啦。老爺要扒灰啦。”
我聽的哈哈大笑。
黃氏內(nèi)里還是原來那條褲子,摸上去還是濕乎乎的。
我低聲說:“穆桂英上戰(zhàn)場(chǎng)嚇的尿濕了褲子?”
黃氏一愣,反手自己一摸,低聲說:“爹爹疏攏青兒,奴家看到,不覺就濕了褲子。”
我伸手解開她戲服的帶子,幾下就把她扒的只剩下一件胸衣和那條濕了襠的褲子。
黃氏慌忙去關(guān)了房門,我抓住她,抱了起來,走進(jìn)內(nèi)室,里邊一張大床,我把她放了上去。
黃氏吃吃的嬌笑著說:“不是穆桂英不矜持,實(shí)在是六郎爹爹力氣太大。”
我也嬉笑起來,按住黃氏掀起她的胸衣,一雙酥乳露了出來,我低下頭噙住一個(gè),咂摸起來。
黃氏一邊嬌笑,一邊低聲的叫嚷:“救命啊,爹爹吃兒媳的奶啦,孫女沒的吃啦。”
我笑著伸手在她屁股上掐一下說:“你倒是頑皮,再嚷嚷小心爺把你閨女也辦了。”
黃氏笑道:“爺,你的小孫女才10歲呢,你下的了手么?還是等她長個(gè)兩三年,來了身子,爺再下手吧。今天還是扒灰吧。”
我聽黃氏說的興起,伸手就撕開黃氏的褲帶,拽下黃氏的褲子,騰身而上,跪在黃氏腿間,把自己的褲子脫到大腿,露出兇器。黃氏雙腿舉高,架到我肩膀上,我扶著兇器對(duì)準(zhǔn)芳草凄凄的桃源洞,俯身一壓,戳了進(jìn)去。
黃氏被戳的哎呦了一聲:“六郎的家伙可比宗保的大多了,戳的桂英都受不了了。”
黃氏生產(chǎn)過,下邊不是很緊,但水很多,剛才干了,被我戳幾下,又是水汪汪一片,戳進(jìn)去咕唧咕唧很是響亮。
不多時(shí),黃氏的腿間,臀縫,床上都濕漉漉的。
我笑道:“穆桂英怎的發(fā)大水了?”
黃氏笑道:“爺太兇了,兒媳那里受的了,自然水淹七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