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身體飛起,刀也扔了,重重的甩在地上,哇的一聲,連碎牙帶血水噴了出來。
我呵呵一笑,對新佑衛門說:“700萬了。”
我剛一站穩,突然,橫路敬二宛若大鳥一般飛過來,手里折扇直點我面門,動作那叫一個快,我單手擋開,連退了幾步,橫路一聲怪叫,手一揮,幾只手里劍就飛了過來,我心里暗叫不好,一個鐵板橋就躺了下去,暗器貼著我面門就飛了過去。
我很是惱火,直起身子,看著橫路,橫路笑著說:“我們比比暗器,中一個100萬兩。”
我心里暗罵:“操,哪里有先打再說的。這小子太陰,好好消遣消遣他。”
我退身撿起腰刀,擋在身前,說道:“那里有不宣而戰的。我都沒有攜帶暗器,怎么比?”
橫路獰笑著:“你手里不是有刀么,扔過來扎我啊?”
我氣壞了,那里有把腰刀當暗器的?
橫路接著抬手,又是幾只苦竹飛了過來,我就地一滾,躲了開去,在地上打滾時,我抓了兩顆石子。
我一起身,猛力把腰刀朝橫路甩了過去,刀掛風聲,橫路側身躲開,我身形不動,手也不揮,把一個石子用彈指功夫彈向橫路的面門。
橫路沒砍到我抬手,根本不知道我的暗器已經發出來了,剛扭過來臉,鼻梁骨上就挨了一石頭。畢竟指力較弱,沒打碎骨頭,但又酸又痛,橫路鼻涕眼淚橫流,心神也慌了。
我一抬手,另一塊石頭正打在他握著手里劍的右手,橫路疼的一甩手,暗器橫飛出去,差點扎到躺在地上的柳生。
我恨他陰毒,伸手從懷里掏出幾塊散碎銀塊來,一一飛出,橫路被打的滿頭是包,坐在地上。
我扭頭看著新佑衛門,這廝倒是光棍,走到了橫路面前,數著橫路腦袋上的包:“1,2,3,4,5,6,加上鼻子上和手上,一共8下,那我們豈不是要給你們100萬兩?”
我笑著說:“新將軍,你算的挺快啊。”
新佑衛門恨恨的說:“新佑,不是新。”
我哈哈笑道:“每年給我們100萬兩。送到京城去。”
新佑氣壞了,可又不敢發作。
我笑著說:“算了,誰也別給誰供銀子了。說說交換人質的事情吧。”
新佑氣哼哼的說:“三天后,就在雞公山下的海面上,用12個你們的水兵換我們一個女忍者。”
我笑著點點頭,過去撿起腰刀,跟知府下山,走到半路上,還聽到身后新佑衛門還用腳狠踢橫路嘴里罵著:“八個,八個。”
橫路滿地打滾不斷地說著:“嗨,嗨……”
下了山,我們撤了圍山的士兵,回到府衙。
我和知府和老曹一商量,覺得交換的比較值,畢竟是12個水兵。
知府命我把女倭寇提到府衙監獄來,準備三天后交接。
我回到府里,問看管女倭寇的仆婦女倭寇現在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