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倭寇下體傳來劇痛,覺得身體就要被分開,雙腳拼命下探,想踩到地上,可是就是夠不著,她越掙扎,下身越疼,女倭寇破口大罵:“八個,八個……”
薛太監回頭沖我笑問:“八個是什么意思?”
我回道:“罵咱們混蛋呢。”
薛太監嘎嘎一笑,揮揮手。兩個小太監上去給女倭寇腿上一邊掛上了一個鐵球,女倭寇的腿被拽的更直了,木塊嵌的更深。
女倭寇拼命搖著牙,也不罵了,頭搖擺著,頭發揮舞著。
銅皮上已經有血在流淌,女倭寇的下身已經開裂,過了一會,女倭寇就昏厥過去,小太監過去用冷水給她澆醒。
女倭寇在木凳上扭動著身體,下面血越來越多。
我怕弄死了她,看著薛太監,薛太監明白我意思,揮揮手,兩個小太監把女倭寇扶了下來。
女倭寇雙腿宛若面條一樣,完全靠小太監拖著,要不就癱在地上了。
女倭寇滿臉是鼻涕眼淚,嘴里不清不楚的八個九個的罵著。
薛太監沖一個小太監耳語了幾句,小太監過去竟然把我的坐騎牽了過來,我的馬正和兩個母毛驢親熱呢,物件翹的老高老高,橫在肚皮下。
小太監給我的馬不知喂了些什么。我的馬蹦跳起來,那長長的物件更加堅挺了,拼命向小毛驢走。小太監拽住韁繩,兩個小太監扶著女倭寇,另外一個小太監用絲巾包住手,等著別人把我的馬牽到女倭寇身上,他扶著我的馬的器物,竟然插到女倭寇體內。
我的馬發狂的挺著,碩大修長的器物竟然在女倭寇體內進出著。
女倭寇疼的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叫著。
我的馬的陽具上全是女倭寇下體的鮮血,過了一會,女倭寇就昏死在小太監懷里,我的馬還是拼命的松動著身體,一旦脫出來,那個手纏絲巾的就扶著對準女倭寇的下體。
我的馬一邊嘶鳴著,一邊聳動著下身,過了一會,竟然射在女倭寇體內,器物垂了下去,還有不少液體淌了出來。
女倭寇疼的昏死過去好幾次,下身冒著粉紅色的泡泡,是我的寶馬的精水和女倭寇的血水混合而成。
我看的有些不忍,薛太監一邊喝茶一邊欣賞,知府也看的津津有味。
知府笑著說:“這個女倭寇,皮膚倒是白?!?/p>
我笑著說:“等她招供了,送給知府大人樂樂。”
知府趕緊擺手說:“本大人還要命呢,這種蠻人,招了就砍死得了?!贝蠹夜笮?,折騰了很久,薛太監坐累了,女倭寇昏過去醒過來很多次,死活不肯投降。
薛太監也沒有辦法了,知府趁機邀請去聽戲,薛太監借坡下驢,大家陪著薛太監去看戲,我讓仆婦請了二夫人給女倭寇上傷藥。
大家陪著薛太監熱熱鬧鬧的聽了戲。
第二天,薛太監起身回京。我送薛太監上轎時,拽著薛太監耳語幾句,薛太監看看我,想了想,點點頭。我把前些天薛太監給我的銀票塞了一部分給他,薛太監接過去,反手遞給一個小太監。
薛太監一行人馬浩浩蕩蕩的返京了。
我讓老曹帶人馬,拉了門紅衣大炮找一個山坡試驗。
我帶著40為鳥槍手去校場看看。
在校場上擺了10個箭靶,距離20步,10名鳥槍手端著火銃,面對著箭靶,一聲呼喝,紛紛點燃藥捻。一陣青煙過后,一陣轟鳴,草垛做的箭靶上凈是窟窿,甚至有幾處冒起青煙,威力確實嚇人,知府嚇的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