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這邊正嘆氣,柳至秦那邊就丟開ao巾,半壓在了他背上。
壓也不算真的壓,只是順勢靠過來,手臂撐在他shen側,將他罩住了而已。
然后終于拿開枕tou,親了親他的耳垂,笑dao:“哥哥。”
這一聲過于低沉,卻很親昵,和之前都不一樣。
“柳至秦……”花崇又叫大名了,“你今天有完沒完啊?”
柳至秦在他后頸嗅來嗅去,“不是你說我哥哥叫得不好聽?”
花崇:“……”
柳至秦嗅完心滿意足地靠著,“不是你說小明哥哥叫得好?”
花崇:“……”
你要惦記多久?你把我當枕tou嗎?
“我chu不了氣了。”花崇說。
其實憑他的本事,就算現在tuiruan得厲害,也可以靠上半shen的力量掙扎一xia。
但事后被這么圈著,竟有種難以言說的愜意。動是不想動的,動動嘴pizi差不多。
柳至秦又摟了一會兒,終于從他shen上起來。他也跟著起來,不想xia床時再次tuiruan。
花崇:“……”
第二次了,曾經的特警有dian生氣。
柳至秦忍著笑,伸chu援手。
花崇一把打過去,“你好像很得意。”
柳至秦摸了摸鼻尖,笑dao:“是tg得意。”
白日宣了回那什么,回到首都后,花崇為了擋脖zi上那些被柳至秦nongchu來的痕跡,連續穿了好幾天深se襯衣。
他是最討厭夏天穿襯衣的了,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