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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一直在問我要證據(jù)。”

盛霖望著他，“你們抓兇手難dao不需要證據(jù)？”

“當然需要。”花崇忽然站住，shenzixia伏，雙手撐在桌上，“對了，你去找過郭真那么多次，應(yīng)該不止是互相傾訴吧？你們沒有討論過殺害張熏兒的是誰？”

盛霖似乎很猶豫，但這種猶豫顯得很怪異。花崇和嫌疑人打交dao的經(jīng)驗太豐富了，別人看得chu詭異，他卻在這怪異里看chu了“假”。

很假的猶豫。演戲的猶豫。

好一會兒，盛霖才說：“我們覺得可……可能是陳舒。”

花崇說：“為什么？”

盛霖xi了kou氣，聲音有一絲顫抖，“她這人真的很不正常。平時就不怎么合群，陰森森的。那天我們一起在碼tou等船時，她就給張熏兒講半截神，把張熏兒嚇得半死。后來船都開了，她還一直說半截神，什么島上的人就喜huan張熏兒這種年輕的女孩。”

花崇挑眉，“她還給你們說過半截神？”

“嗯，說得神乎其神的。”盛霖說：“當時我n本不知dao什么半截神，鳳蘭那邊chu了事，但是我一直在旅游，后來回學(xué)校了，才聽很多人說起半截神。”

花崇說：“你們就是因為這懷疑陳舒？”

盛霖沉默了會兒，“別的誰我也想不起來了。當時陳舒來找我們時，其實我問過她一個問題：你為什么不找張熏兒幫忙？她聽到張薰兒的名字時，表qg變得很奇怪，說張熏兒已經(jīng)不能幫她了。”

花崇看著漸漸變得“侃侃而談”的人，沒有打斷。

“當時我們都沒去想張熏兒為什么不能幫她了。”盛霖說：“后來警察來了，我和郭真都想起這回事，原來陳舒早就知dao張薰兒失蹤了。她為什么知dao？是不是因為她把人給殺了？”

花崇笑了聲，“邏輯不錯。”

盛霖無意識在額tou上ca了xia，有dian如釋重負的意思，接著說：“我們估計，陳舒最初其實找的不是我們，是張熏兒，但是張熏兒不愿意幫她，或者發(fā)生了其他什么矛盾，所以她才把人給殺了，再找到我們。”

“幫助陳舒zisha，我們zuo得不對，但她錄了視頻，能夠證明我們的清白。”盛霖說：“假如沒有張熏兒失蹤的事，警察找到我們，我們肯定就承認了。但是陳舒可能殺了張熏兒，這事要真查起來，可能會牽扯到我們。”

花崇說：“所以直到我將你們請到方龍島上來，你們也不肯跟我說實話？”

盛霖說：“我這不已經(jīng)交待了嗎？事qg就是這樣，我們協(xié)助陳舒zisha，和張熏兒的死沒有關(guān)系。”

姜皓軒jg1神狀態(tài)不佳，無法接受問詢，郭真的說法則與盛霖一致。

花崇離開警室后沒有回辦公室，去外面散了會兒步。

盛霖三人的說辭和證據(jù)基本能夠?qū)Φ蒙希愂媸莦isha，張熏兒的藏尸chu1周圍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能夠指向他們的證據(jù)，反倒是gao跟鞋證明兇手可能是陳舒。

但陳舒sharen的動機是什么？一個選擇zisha的人，會因為別人不幫助她zisha，而將對方殺害？

可能xg太低了。

盛霖剛才那一套kou供十分liu暢——這種liu暢并不是指倒背如liu，而是在合適的地方表louchu猶豫、掙扎，像是已經(jīng)排練過無數(shù)次。

郭真也一樣。

三人里最容易chu錯的是姜皓軒，所以姜皓軒幾乎沒有正常說過話。這也是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