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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zuo。我們搞藝術(shù)的，有時候就是很偏執(zhí)，什么都喜huan掌控在手里。一些畫家覺得畫框也是畫的一bu分，所以就自己zuo。”

許小周yan神漸漸銳利，“他們是從你這里拿木料，然后回去制作畫框？”

莊獎想了會兒，diantou，“最早他們也不在我這里拿木料，后來可能覺得我這木料好吧，就都在我這兒拿了。這木料怎么了嗎？”

許小周盯著他，“半截神案知dao嗎？”

“當(dāng)然知dao啊！”莊獎脫kou而chu。這案zi在鳳蘭市或許就沒人不知dao。

許小周半真半假丟chu一條線索，“兇手可能使用過這種木料。”

“啊？”莊獎一時都給嚇懵了，半天才說：“你，你別是懷疑我吧？我老老實實zuo生意呢，你們要查也該去查‘野生’啊！不可能不可能，你們搞錯了，我絕對不是兇手，我這兒的畫家也不可能是兇手！”

“野生”當(dāng)然查了，“野生”名單上的絕大多數(shù)客hu也已經(jīng)查了，許小周懶得解釋警方的排查經(jīng)過，問：“你說你不是兇手，這我理解，你說給你zuo畫框的師傅不是兇手，我也勉qiang能理解，畢竟人是你這兒的員工。但你憑什么給那些畫家保證？你很了解他們？”

“我……不，唉我……”莊獎急得汗都chu來了，“我也不是保證，但我不希望他們chu事啊！他們中如果有一個殺了人，那對我這店影響多大啊？家長還肯把孩zi送來啊？我還zuo不zuo生意了？”

許小周被連珠炮這么一砸，皺著眉打斷莊獎，“行了別抱怨了，哪些人拿了你的木料，你心里有數(shù)吧？哪些人在你這寄賣，你肯定更有數(shù)，都給我找chu來。”

莊獎給名單時明顯猶豫了xia，見許小周一直盯著自己，才忽然一嘆氣，“我這店有個秘密，你們都來查我了，我怕我兜不住，被你們查到，還不如我自己說……”

許小周一聽就火了，“給我賣什么關(guān)zi？”

莊獎?wù)f：“我這不是怕嗎？我店里有些畫不是原創(chuàng)，是畫家抄別人的，你們一查就知dao。但這事和我沒關(guān)系，我誰都沒慫恿。”

許小周頗gan無語，在藝術(shù)創(chuàng)作這個行業(yè)里，抄襲是很大的問題，但他們特別行動隊是來偵查命案，guan不了別的事。不過莊獎小心翼翼把名單打印chu來時，許小周多了個心yan，讓莊獎把抄襲者的名字圈chu來。

“你想gan1什么？”

“你照zuo就是。”

花崇拿著那份畫著紅圈的名單，在許小周肩上拍了xia，“分析得不錯。”

許小周說：“花隊，你也覺得其他人更有作案可能？”

花崇diantou，“紅圈里的也需要排查，但重dian是其他人。抄襲他人作品的創(chuàng)作者，客觀上來說，雖然也是不得志的人，他們無法以自己的作品獲得認同gan和贊譽，所以寄希望于別人的作品。但實際上，從他們zuochu抄襲的決定時，就已經(jīng)放棄了一個藝術(shù)創(chuàng)作者應(yīng)有的品行與追求，而兇手……不，不一定是兇手，那個分尸者還試圖用易茗來呈現(xiàn)他另類的創(chuàng)作思路。對了，那個機構(gòu)的作品都拍了嗎？”

“嗯。”許小周將平板放在桌上，“都在這兒。”

花崇說：“辛苦了，我先看看。”

莊獎現(xiàn)在是商人，但曾經(jīng)也是學(xué)i術(shù)的，還在大學(xué)當(dāng)過老師，后來覺得當(dāng)老師賺不到大錢，才辭職chu來搞了個i術(shù)中心。他在圈zi里混得不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