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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板上播放著的正是艾益和艾忠往獅shen人面像里放尸ti的監控，在撤離時，艾忠甚至還看了一yan攝像tou。

艾益張著嘴，面bu的肌肉極其僵yg。像是沒有想到警察能得到這個視頻，又像早就有心理準備。

花崇捕捉著他的每一絲表qg，隱約覺chu，他的恐懼里夾雜著些許憤怒――被人欺騙了的那種憤怒。

“我聽說今年9月，你和艾忠曾經關過一段時間的店。你們是回老家避風tou去了？10月覺得風tou已經過了，才又回來？”花崇說：“被害人是誰？你們為什么要殺了她？”

艾益緩緩低xiatou，將臉貼在桌上。

從花崇的角度看去，他的肩背不停chou動，仿佛正在哭泣，可是并沒有yan淚從他的yan中liuchu來。

花崇瞇起yan，“你們受到誰的指使？”

“我們不是故意的。”艾益輕聲說：“我們真的不是故意要sharen……不是我們的錯，為什么要我們來承擔責任？”

柳至秦來到艾大家手機維修店時，沒見著海梓，一問守在店里的刑警，才知dao海梓到“xia面”去了。

柳至秦最初還沒懂“xia面”是什么意思，被帶到窗外的平臺上，發現能夠看到xia面店鋪的院zi。

海梓就在那兒。

平臺與“陽臺”之間搭了一個伸縮樓梯。

柳至秦蹲xia，chui了聲kou哨。

海梓抬起tou，眉心緊縮，看清人了才說：“我發現個事兒。”

柳至秦dao：“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