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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xiong腹被剖開，nei臟被挖chu，我發現了硫酸鋁鉀、苯酚、三氧化二砷，也就是砒霜，它們都有防腐功能，兇手似乎是打算將他們制成標本。”

無垢（10）

川明市榮明分局。

兩ju解凍時間超過24小時的尸ti被擺放在法醫工作臺上，散發著尸臭。

花崇和柳至秦迅速由拋尸現場趕到，jru解剖室之前換上了隔離服。

“尸ti的狀態比較少見。”裴qg還未開始解剖，握著1號尸ti（王雨霞）的toubu說：“她的兩只yan球被剖除，現在放置在yan眶里的是兩枚‘夜明珠’。”

柳至秦接過所謂的“夜明珠”，在手上轉了轉。這其實就是小孩zi玩的小型彈力球，和乒乓球差不多大小，xi光材質，放在黑暗環境中會發chu熒光，zuo工cu糙，在中小學尤其是小學附近的商店有賣。

“放在王雨霞yan里的是粉紅se，放在張旭yan里的是藍se。”裴qg將四枚彈力球全bu取chu來，“目前我還想不chu兇手這么zuo的意義是什么，粉紅se和藍se分別代表什么。”

“往簡單的方向想的話，或許只是代表xg別。”柳至秦放xia彈力球，“紅代表女xg，藍代表男姓。”

花崇走近，“刻意用紅se和藍se區分男女，兇手的xg格里有刻板的特質。”

裴qg看了看二人，頓了xia，“這么簡單嗎？”

“嗯？”花崇挑眉，“我只是隨便說說想法。”

裴qg嘀咕：“我以為你們會從‘夜明珠’得到驚悚的靈gan。”

花崇搖搖tou，“集中整理線索時，思維越發散對偵查越有幫助，現在沒有必要。你之前說，兇手打算將他們制作成標本？”

“對，但看上去并不成功。”裴qg將1號尸ti翻成側臥的姿勢，louchu背bu和xiong腹兩dao剖痕，“動wu界制作標本有兩種方法，一是浸制，二是剝制。浸制是用酒jg1、甲醛ye浸泡動wu尸ti，或者直接注ru動wutei，就像醫學上用福爾a林（甲醛ye）保存人的尸ti。剝制是從xiong腹或者背bu剝開，去骨，清理toubu等。”

柳至秦聽得皺起眉。

裴qg又dao：“但顯然，兩種方法，兇手都沒有成功。”

花崇視線在兩ju尸ti上調轉，“將尸ti制作成標本，尸ti將不再腐爛，但現在他們還是腐爛了。”

“對。”裴qg展開1號尸ti背bu的剖痕，“被害人的主要nei臟被切除，腹bu已空，但雙肺和心臟還留在tei，toubu只有yan球被摘除，腦還在。在制作標本這件事上，兇手應該非常業余，他想當然地認為，只要有pei比合適的保存ye，清除nei臟，就能制作chu標本，但其實n本沒有這么簡單。”

柳至秦繞到2號尸ti旁，“死亡原因是什么？”

“初步懷疑是砒霜中毒。”裴qg說：“砒霜可以保存尸ti，也是致命毒藥，我在尸ti上提取到的砒霜應該是用于保存尸ti，但既然兇手有大量砒霜，那么用于xia毒也可以理解。兩名被害人在死亡后都經歷了反復冰凍、解凍的過程，局bu腐爛，yan球以及肝腎丟失，難以從ti表判斷juti的死亡時間和原因，但是……”

說著，裴qg再次抬起1號尸ti的toubu，“在她的鼻腔以及kou腔里，還能看到糜爛chu血的痕跡，這符合砒霜中毒致死的特征。一會兒我j行解剖，再從心臟和呼xi系統確認一xia。”

花崇說：“難以判斷juti死亡時間，那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