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說:“那你再說一遍。”
花崇剛才就是隨kou一說,再說一遍那不成,有dian扯。
而且他也不是故意要喊什么柳貓貓,太膩了,柳至秦不嫌他自己都嫌。
“不說了不說了。怪你自己耳背。”
“……”
橘貓一路跟到了shi堂,和守在那兒的同伴一同排隊等飯去了。
目前針對三起案件的調查都不算順利,但也不是毫無線索。這種qg況花崇經歷了無數回,gan到一切尚在掌握中。
當然,這個掌握得排除不久前忽然現shen的顧允醉。
飯后兩人繞著市局散步,柳至秦聽完林仙區的偵查qg況,說:“我這里有一個新的想法。”
花崇腳步一頓,“嗯?”
“筷zi。”柳至秦說:“筷zi關聯shiwu,對我們來說,有shiwu就能活,沒shiwu就是死路一條。斷了shiwu,等同于斷了生路。”
上次顧允醉也提到了筷zi,花崇說:“筷zi的意向是生路?”
柳至秦diandiantou,把白天在白忠國那兒了解到的事和花崇說了說,“黃霞的行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斷了那些工人的生路。”
花崇思索了好一會兒,“白忠國怨她的也是這一dian,她明知dao不對,而且她有能力為那些工人爭取些什么,即便最后那些工人還是會被辭退,但或許補償措施會更合理。”
“白忠國今天qiang調了好幾次――刀不扎在自己shen上就不知dao痛。”柳至秦說:“結合筷zi這個意向,我懷疑兇手痛惡黃霞的行為。”
花崇說:“只是痛恨行為?”
柳至秦說:“我想過兇手是不是在那些被辭退的工人中,但這樣一來,其他兩個案zi還是無法解釋。所以我猜測,兇手可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