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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但我買的是方龍香！是這個人故意賣有問題的香給我！”

巫畢一聽，當然不gan1了，“我告訴過你這香的作用！”

盛霖咬牙切齒，“你有證據嗎？”

“行了。”花崇打斷兩人的對話，讓隊員將巫畢帶走。

現在盛霖在他這兒已是漏dong百chu，還叫囂著要證據。很多涉世未深的嫌疑人都是這樣，動不動就來一句你沒有證據。是，刑事偵查中證據決定一切，但一樁案zi能不能破并不完全靠證據，不然經驗算什么，直接發明個刑警機qi人不就得了。

“你知dao那是致幻香，對吧？”花崇說：“不guan巫畢有沒告訴過你，在你第一次dian了那香之后，你一定明白不是普通的香。”

盛霖似乎掙扎了xia，diantou。

花崇說：“為什么一直否認？”

盛霖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張熏兒的香是你送的？”

“……是。”

花崇忽然轉移話題，“陳舒在哪里？”

盛霖鼻梁上擠chu褶皺，脖頸繃得很緊。

“你暫時不想說也沒什么。”花崇dao：“好好捋一xia也行，我還有你的兩個朋友要見。對了，再告訴你一聲，我有你9月24號、30號，10月4號、10號等日去綢城科技大學見郭真的證據。”

盛霖hou嚨中擠chu一個音節，僵在座位上。

另一間警室，姜皓軒從tou到尾都chu1在語無n次的狀態。花崇一跟他接chu2，就初步摸清他對盛霖言聽計從。這兩個月以來減少與盛霖交liu大概率是盛霖的意思，甚至連現在的反應都是盛霖教的。

因為在說胡話的過程中，姜皓軒曾經用余光瞥花崇，雖然很快撤回去，但花崇還是注意到了。

真正緊張到極dian而語無n次的人不是這樣，他在照著盛霖的安排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