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銀河’是怎么被斬草除n?!被ǔ缯f:“然后……你可以和顧厭楓見一面。”
顧允醉的shen形僵住了。
花崇覺得自己骨tou都在震顫,再也支撐不住,往后一仰,倒在生銹的平臺上,轟一聲響。
“真他媽累。”花崇忽然罵了聲,小幅度搖著tou,近乎自語:“柳至秦讓我不要老是站在嫌疑人的立場想問題,但不這樣,你憑什么相信我……”
烈風特種bu隊封鎖了雅蘭酒店方圓五公里,澤洛陳和上到地面的“銀河”科學家全bu被控制,奧科蘇盧瑟帶隊搜索完整個地xia基地,卻未找到花崇和顧允醉。
柳至秦面se蒼白,狼一般的目光盯著面前的筆記本。
程序正在gao速分析一個極其微弱的信號,是那個電zi玩偶!
“他們還在xia面?!绷燎氐穆曇鬵an1澀,“基地還有一個秘密通dao,他們在通dao的對面!”
基地像個巨大的地xia迷gong,柳至秦循著信號,終于找到了隧daorukou,他幾乎沒有考慮,朝隧dao中狂奔而去。
盧瑟喊dao:“停xia來!”
昭凡擋在盧瑟面前,“交給我們。”
隧dao里幾乎看不到光,密密麻麻的腳步聲就像迅捷的鼓dian。柳至秦跑在最前面,從隧dao盡tou傳來的幽暗光線在他yan前晃動。
越近,他的心臟就抓得越緊。
腦海中一個個畫面飛過,二十歲時,他在聯訓營第一次見到花崇,安擇犧牲之后,他無數次在遠方窺探花崇,終于忍不住了,他悄悄來到洛城,看花崇給頑pi的小男孩夾起一個玩偶。
然后,他調到洛城,試探花崇,也靠近花崇,懷疑花崇,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