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能在現(xiàn)實中掃描出人的血條來,他湊過去一看,這小弟還剩百分之二十三的血量。
“掉得挺狠啊!”范奕桐這時候也沒那么暈了,上前看了一眼,感慨道:“這是干什么了?”
眾人:“……”
看出來了,你是清醒了,但沒完全醒。
剛剛說了半天,你聽了個啥?
范老爹看著傻兒子,張口突然冒出一句,“臭豆腐好吃么?”
“還行,味道不如以前。”范奕桐乖乖回答道。
有同學抽了抽嘴角,嘀咕:“那可不不如以前么,里面下了藥呢,味道能不怪么?”
“這倒還真不怪,”白一劍說:“我也吃了一口,沒嘗出什么異味來!”
要不是發(fā)現(xiàn)自己在掉血,還真察覺不出來這東西不對。
范老爹這時候說:“這種藥就是這樣,沒啥味道,吃不出來是正常的!”
然而這時,有人終于忍不住指向范奕桐,問:“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也是正常的么?”
感覺跟睡懵了似的,反應慢半拍,偏本人還不覺得。
范老爹很想說是,但實際上別人中這個藥并沒有這么大的后遺癥。
看起來也沒這么蠢!
親兒子,
他在心里念叨著,這是親生的,親生的!
這時候,負責來送衣服的人也終于到了。范老爹于是把衣服丟給兒子,讓他上飛行器上面換衣服。
這邊的店面不大,且沒有適合的空屋子。
就算是有,匪窩里面,他也不敢放任兒子獨自去呆。
范奕桐換完衣服回來,已經(jīng)徹底清醒了。他方才腦子糊得很,這會兒倒是全反應過來了,看到炸豆腐的小弟恨不能沖上去給他兩腳。
丫的,給他下藥竟然,不干人事兒!
范老爹倒是一把給他摁住了,人就剩那么點兒血了,讓你上去給揍沒了咋整。
當?shù)陌褍鹤邮帐昂昧耍缓笠粋€個跟同學們打招呼。
他看著儒雅隨和,一點兒也沒有大人物的架子,對著大家笑瞇瞇的,說了幾句客氣話后又道:
“今兒個折騰了這一出,弄得大家都沒玩兒好,這樣,今天叔叔請客,大家去吃頓好的,壓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