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一劍的玉佩被拿走了。
動手時,那個炸豆腐的小弟還在嘀咕,“全身也就這玩兒值點(diǎn)錢了!”
老板卻說:“不要大意,最近很多穿新手裝的,但實(shí)際并不是真的新手。”
“這個肯定是。”小弟說:“老大,你是沒瞧見,他那眼神……他看到我炸的那臭豆腐,竟然都能雙眼放光!”
白一劍哪里能聽不出來,這是在說他沒見識呢。
他咬牙切齒,心說老子那是好久沒吃了。
“而且這都捆上了,能出什么事兒?”
小弟的話老板倒是沒有反駁,畢竟他知道范奕桐是制造系的,今天是跟同班的同學(xué)一起出來的。
所以白一劍也是個制造系的,穿成這樣,估計還是個沒天賦的。
的確不用太過小心。
不過老板還是安撫了白一劍一句,“你也別怕,我們對sharen沒什么興趣,到時候會放你走的。”
白一劍表面乖乖應(yīng)和著,心里卻是半點(diǎn)兒不信。
范奕桐這兩人可能真的沒打算動,他卻是未必。
畢竟這兩人在他面前交流連光腦都不用,直接的就在這里說,被他聽了個那叫一清二楚。
這信號就跟綁匪在人質(zhì)面前露了臉,要不就是在外面逍遙夠了想進(jìn)去鐵窗淚一把,要不就是覺得人質(zhì)沒機(jī)會說出了。
老板還好,那負(fù)責(zé)炸豆腐的小弟卻是沒那么沉得住氣。
還對著白一劍感慨了句:“你怎么就沒多吃幾口,把自己藥倒了大家不都省事兒!”
白一劍幽幽的看著他,“我一口才剛咽下去,你們就動手了。”
“那你還怪倒霉的。”
說完這話,他似乎又意識到了什么,補(bǔ)了一句:“要不然就不用被綁著了。”
“是啊!你這綁人手法不咋地啊,嘞得我手腕疼。”白一劍像是什么都沒意識到似的,跟著接話。
老板這時候突然開口,“你倒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