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兒,你今天不太對勁啊!
要不是我之前試探過一次,就你今天這反應(yīng),還以為你真對我有什么想法呢。
【你不會又掉血了吧!】
那些人又折騰游戲了?
褚垣的回復(fù)很快:【沒有。】
那就奇怪了。
白一劍一邊往過瞅,一邊還不忘跟談驊聊著天。
他跟談驊算是很熟,但真一起玩游戲倒是沒有,只打過一個隨機(jī)本。現(xiàn)實(shí)中就更沒交過手,所以要幫對方升級武器,這方面還是要多了解的。
二人也懶得換地方,當(dāng)場就在這邊切磋了起來。
程啟澄還是站在窗邊,他的眼神比不上白一劍,但因?yàn)檫@里的人沒有近視一說,所以樓下的場景還是看得很清楚的。
他看得到白一劍在干什么,在練習(xí)技能,在接單,在賺錢。
仿佛馮家的事情并未發(fā)生,他不是什么豪門流落在外的孩子,依舊過著他以往的生活。
淡定從容,處變不驚。
程啟澄看著白一劍。
他覺得從一些角度來說,他跟白一劍還是有一點(diǎn)微妙的相似的。
例如他們的出身,再比如他們都知道了家里不干好事。但也有太多的不同,他從小錦衣玉食,白一劍流落落后小星球。
現(xiàn)在他痛苦糾結(jié),一直在埋頭裝死,仿佛不去理會,這件事就不存在了。
白一劍呢?
程啟澄想,對方冷靜客觀的審視過后,分清對錯,第一時間選擇了通知老師,往上反映。
做了他自己認(rèn)為對的事情呢,而不是像他之前一樣,即覺得不對,又阻止不了,還得幫忙瞞著,卻又承受不住良心的譴責(zé)。
他有時候都在想,要是他是個壞人就好了,是不是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舉步維艱,不知道該怎么辦。
如果他是頭白眼兒狼也行,可以輕而易舉的忽視干出這些的是他一直敬重崇拜的父親,是養(yǎng)他長大的家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左右為難,不知道怎么辦。
但他看白一劍就不會這樣,他去做自己能做的,然后一身輕松的該干嘛干嘛。
程啟澄有些羨慕,又覺得自己可以效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