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再結(jié)合之前的話,大家大約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所以,
“是那個‘論姿勢對技能強度的影響’的理論?”
眾人仔細一想,可不就是么。褚垣對技能的操控的確是無人能比,只不過沒見對方一次把數(shù)個技能一起用,大家才沒第一時間聯(lián)系到一起。
唯獨李老師站在那里,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腦子是終于清明了。
他抬手就給了身邊的談驊一下,“你小子說話就不能好好說,什么叫你走過的路我也要走一走,你就不能說你成功的經(jīng)驗我必須復(fù)刻一下?還有前面說的那些,害得我一直誤會。”
又看向白一劍:“照這么說,你這是跟褚垣學的,那他比賽前頻繁進出你宿舍,原來是為了探討研究這個理論。”
白一劍準備就這么認了,畢竟這聽著比他躺著等喂飯好聽。
然而他忘了另一件事。
王老師當場指出,“不對吧,他應(yīng)該是比賽三天前就初步成功了,然后把自己搞廢了,床上癱了三天。”
癱著還不忘繼續(xù)折騰自己?
面對這樣的目光,白一劍還能怎么辦,只能老實交待:“老師,我癱床上是真的動不了一點兒,總得有個人給我喂飯吧!”
“怪不得!”這下恍然大悟的換成了談驊,“怪不得我看吃飯時他喂你喂得那么順手。”
白一劍:“……”
其他老師齊齊盯向了他,還有這事兒?
不是,
你現(xiàn)在手也好好的吧,怎么還要喂呢?
而這所房間的主人,秦少將坐在那里,則仿佛回到了第一次看到白一劍的那天。
那天的辦公室也是這么吵,還沒有重點。
“我們是來談?wù)碌模皇亲肪繉W生的私生活。”
秦少將看向白一劍,“所以,真的是那個理論。”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