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說點兒什么,但現(xiàn)在明顯沒有人會注意到他。
大家都在看著白一劍。
這一行四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帳篷,但白一劍卻明顯沒準(zhǔn)備現(xiàn)在在睡。
因為他取出了榴蓮千層。
“你們吃么?”他問其他三人。
花文則抽了抽嘴角,“要睡覺了!”你這個時候吃東西?
“剛打完那么一場,大消耗下來你不餓么?”白一劍說:“而且吃點兒甜的,剛剛用腦過度,得補充點兒能量。”
“那給我也來點。”趙均源說。
他必須得搞明白,為什么一個治療會這么能打。
白一劍吃,他也吃!
搞不好這點兒小細(xì)節(jié)就是關(guān)鍵因素之一呢。
易木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他也是榴蓮愛好者,做成蛋糕他也喜歡吃。
只剩花文則一個。
他左看看,右看看,伸手:“給我也來一塊兒!”
外面的人:“……”
天啟第一學(xué)院的兩位老師一陣無語,說起來,不提另一名學(xué)生,花文則和趙均源兩個人,怎么就都被白一劍給帶偏了。
他們?yōu)槭裁床荒軒е滓粍ψ吣鼐汀?/p>
白子含小聲嘀咕:“餓死鬼投胎。”
“閉嘴!”身邊的白家人立即斥責(zé)。
你以為你小聲,這里坐著的可都有一個算一個,除了你都是高手,以為自己的那點兒聲音別人聽不見?
別說吃點兒東西,他們四個剛剛四打五,把馮功捷帶的隊伍殺出局三個,跑了兩個,大獲全勝。
這時候就是在里面突然跳大頭舞,信不信都沒人覺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更別說只是吃點兒東西了。
倒是你這時候冒出來丟什么人。
就你長嘴了?
白子含還有些不太甘心,本來啊,看看別的同學(xué)都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