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州托著將人整個抱起,大手摸上細膩光滑的皮膚。
兩瓣上確實有了一道硌出來深紋。
“微臣知錯了。”
謝臨州抱著她換了個位置,由他坐在窗棱上,她跨坐于身前。
“不行,深,太深了~”
每每有這樣的體位,昭華總是受不住。
“哪里深,有微臣對長公主的愛意深嗎?”
在他走向她的那5年時光里,他看著她在朝堂上與那些老頑固爭執,看著她為了能夠順利頒布政令而對一些人言笑晏晏,尤其是她也曾有將他視為眼中釘的那些歲月……
每每想起這些,謝臨州只覺每次與她私下的會面、一次次的親近、毫無保留的交付,都好似如夢一般。
眼前、身下的人是他渴了盼了多少年的,他甚至一度以為他畢生都不會達成所愿。
“景初哥哥,景初哥哥…”
直到她被他撞出了哭腔,咬著他的肩膀喚他景初哥哥,才將他從回憶里拉回。
說起來,他們二人雖同齡,但昭華卻是要比他大上兩個月的。
再加上她立事、從政更早,從前也就把他當臣子、小輩看。
直到去年他入她府邸投誠,后來又輾轉于床榻間,她才知曉,他一直是把她當妹妹看的。
也是,哪有男人會真的喜歡比自己強勢又比自己大的女人。
唯有從心底里將其當做妹妹、當做嬌花,才會產生憐惜、占有、愛慕之情。
看著女人被欺負紅的眼尾,謝臨州漸緩了攻勢,抱起人向屋內走,一邊走一邊說:
“昭華,把那人潛出府去吧。”
“哪個?”
昭華是養了幾個只看不吃的面首,為了堵住那些老臣勸她早日找駙馬的嘴,卻不知這次引他吃味的又是誰。
“紅衣白唇內個。”
逐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