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沈寂白幽怨的眼神,鐘歲安幾乎都要覺得自己是個渣女了。
那還能怎么辦?哄唄。
她趕緊親親蜜蜜地靠進沈寂白懷里,對著人又是親又是抱。
“好啦,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是想跟你談地下戀情,我只是、只是”
鐘歲安“只是”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只是還沒準備好!”
沈寂白卻并不買賬。
他低頭,瞅準了鐘歲安親過來的時機,狠狠在她嘴唇上咬了一下。
雖然“狠”的只有表情和眼神,嘴上還是沒忍心用力,只在她嘴唇上留下一個很淺很淺的印子。
不疼,倒有些酥酥麻麻的。
鐘歲安往后縮了一下,“你是狗嗎,怎么還咬人?”
沈寂白在那牙印上淺淺吻了一下。
他聲音有些委屈,“我很見不得人嗎?”
怎么會見不得人呢?分明就是太能見得人了!
鐘歲安心里腹誹,但嘴上立刻就軟了下來。
她伸手,拉住他的衣角晃了晃。
“沒有好吧,是我錯了。我保證,下次不會再這樣了。”
這語氣和動作,像是在安撫一直受了委屈的大型犬。
沈寂白低下頭,用那雙黑沉沉的眼睛盯著她,明顯是不信。
每一次,每一次她都有很多理由,把他排在所有人后面。
他想問她,是不是真的覺得他很好哄?
只要她回來找他,就總能看到他在等。
所以晚一點,再晚一點,也沒關系。
但這些抱怨和指責的話,沈寂白都說不出口。
因為他就是很好哄。
甚至不用哄,只要她勾勾手指,他就忍不住湊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