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生病了。”李政載伸手將月有額前的碎發(fā)撥開,“而且,之前都是到處逛吃逛吃,也很少有這樣,我們坐在一起聊天的時候。”
“倒也是。”月有語氣帶著些許的委屈,側頭看他,“你有什么話要和我說的嗎?”
李政載把藥遞給月有,回想著醫(yī)囑,仔細的給月有念著,怕自己記錯,還讓月有再看看說明書。
月有嘴巴撅的更高,把說明書丟給李政載。但看著對方迷茫的眼神,又伸手撿起來。
李政載沒反應過來,“你是有什么特別想吃的東西嗎?”
“……沒有。”月有看著說明書,側眸白了他一眼,“我也不是什么時候都想著吃的,好不好。”
李政載拉袋子的手一頓,從里面拿出來個果凍,“啊,這樣的話,那我就吃掉了?”
“……當然不行,我可是病人。”
最后,果凍自然是回到月有的手上。她拿著塑料小鏟子,側頭看向李政載問道:“突然回過神,韓國好像幾乎沒有這樣的果凍吧?”
李政載低頭看看,應聲點頭:“以前有,但以前的也都只是果凍,沒有里面的水果。”
“確實。”月有又吃了一口,側頭看看李政載,叉了一勺子送的他的嘴邊,“我吃到的,都是那種可以直接吸的。”
“那種的不太安全。”
月有點頭,有次吸的太大力,直接到喉嚨里了。
“這么說的話,結婚常住地,還是要選在中國國內吧。”
李政載微愣,又忍不住笑出聲,“現(xiàn)在想著這個,是不難受了?”
月有抿著嘴,“是好了一些。”
“那就行。”李政載松口氣,“先好好的休息,玩這件事,咱們回頭慢慢的來,反正有的是時間。”
月有盯著李政載半晌,才有些不甘的又躺回去被窩。
明示和暗示,她可是都嘗試過了。
但,為什么這人就一點都沒反應過來呢。
大概是吃過藥的原因,月有沒多長時間就開始犯迷糊,裹著被子沒多長時間,呼吸就平穩(wěn)起來。
李政載湊過來看了月有一眼,忍不住笑出聲。伸手幫忙整理果凍的時候,才突然回過神。
他拍了一把腦門,從旁邊的行李箱里,找出自己拿來的資料。又從旁邊的袋子里,掏出自己之前準備的戒指,側頭看看睡著的月有,半晌笑著嘆口氣。
他搖搖頭,小心翼翼的捏起月有的手指,將自己準備好的戒指給對方帶上。
帶好之后,他捏著她的手,仔細的端詳半天,猶豫著要摘下來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月有已經(jīng)睜開眼。
“啊……求婚都沒有,怎么還直接給我?guī)狭耍俊笨磳Ψ降膭幼鳎坪鯗蕚淠孟聛恚泵⑹质掌饋恚岸冀o我?guī)狭耍斎徊荒苁栈厝チ耍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