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路都建到自己面前了,談越當然沒有再停留,相當信任的邁步上了鴿子橋,一步又一步,直接走到了兔子先生身邊。
等他走過去的時候,鴿子橋就一寸寸的消失,又化作了漫天的羽毛,然后整個馬戲團重新恢復了光亮。
這一幕幕都不能說是魔術,應該說是魔法才對!
“真是精彩又浪漫的表演!”主持人小婷非常及時的替大魔術師吹噓。
觀眾席上配合的鼓起掌來,算了,雖然有黑幕,但是那個被選中的人類確實還是挺有觀賞效果都,在唯美浪漫的鴿子橋上表演,總比奇丑無比的家夥看著順眼許多。
談越走到兔子先生旁邊,所有的光都打在了舞臺上,兩個人站得很近,強光之下,談越的頭發絲都顯示一種根根分明,清爽蓬松的質感。
談越也不吭聲,作為魔術師大人的道具,又沒有事先和兔子先生溝通火,談越只好保持緘默,總之兔子先生要他做什么,他就只管乖乖做什么。
一雙雙眼睛都看著舞臺,主持人小婷不停的做旁白。
“請看我們的舞臺,天花板、舞臺上,沒有任何機關,沒有任何遮擋物。”
光從四面八方打在談越身上,一塊虛空的幕布中映照出四個方向的談越。
“大家看清楚了嗎?是不是沒有任何遮擋物?”
鏡頭仔細讓大家看了好幾分鐘之后,觀眾席傳來肯定的回應聲音:“是的,沒有!”
兔子先生于是又把自己手里的帽子摘了下來,露出一雙毛茸茸的兔子耳朵,原本大概20厘米高的帽子被兔子先生往高空一拋,瞬間就變成了兩米高的大帽子,完完全全的把談越罩在了帽子里。
等待了大概一分鐘的時間,兔子先生把手拍在黑色帽子上,一點點的把大帽子拍矮拍扁。
沈嵐的一顆心都提起來了,她沒有見過詭異有什么神奇的魔法,只知道里世界的詭異和人類的區別主要是在于它們強大的恢復能力、以及兇殘的攻擊能力。
她很擔心帽子里的談越是不是就像這頂大帽子一樣,跟著一起被兔子先生拍扁。
兩米高的大帽子又被拍成了20厘米的小帽子,但是原地竟然沒了談越那個大活人!
兔子先生先是向大家展示自己的手,他的雙手還戴著雪白的手套,手套上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
兔子先生重新把地上的帽子摘下來,戴回了自己的腦袋上。
旁白正在繼續,舞臺又被燈光掃了一遍:“沒有人,也沒有其他帽子,活生生的人就瞬間消失了!”
其實大變活人,詭異世界的大家也能做到,那就是把一個活人硬生生的拍扁,拍成一張紙。
如果速度足夠快的話,撿起帽子的時候,趁機把拍扁的那個大活人藏在手掌心也是可以的。
可魔術要是被拆穿,大衛雪爾就不能算是頂級魔術師,大家瞪圓的眼睛看著地上的細節,硬是沒有看出任何痕跡。
地面上沒有血跡,帽子上也沒有沾染血跡,手里也沒有藏著任何東西。
更重要的是今天被拉上舞臺做展示的不是詭異世界的居民,而是脆弱的人類。
人類要是被拍扁的話,就沒有辦法復活。
“接下來大家看好了!我們的觀眾去哪里了么?看看,魔術師大人的手從xiong前的口袋里變出了一支玫瑰花。”
那是一朵鮮紅的玫瑰花,綠色的枝葉相當完整,柔嫩的紅色花瓣上還點綴著晶瑩剔透的露水。
兔子先生一瓣瓣的撕下玫瑰的花瓣,然后往空中一拋,空中便稀里嘩啦的下起玫瑰花雨,沈嵐發誓自己的眼睛絕對沒有眨一下,就看到玫瑰花雨中多了一個容貌比鮮花更為貌美的青年。
談越呆呆的站在玫瑰花雨中,頭發上,肩膀上,衣服上落滿了玫瑰花瓣,他豐潤的紅唇間還叼著一朵盛開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