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他又問:“你說的不是人,是什么意思。”
關(guān)山用頗為驕傲的口吻說:“按照你們?nèi)祟惖脑拋碚f,我應(yīng)該是神?!?/p>
談越失笑,他本來想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夸張的單膝跪下來,然后模仿一下那個梗:
“對,你是我的神。”
但是吃飽過后,身體和精神都懶洋洋的,他終究還是枕在對方的大腿上,一動沒動。
“關(guān)山是因為你才存在這個世界上的名字,這我的名字是……”
他報了一長串的名字,那是人類不能夠聽到的囈語,但是談越喝了他這么多的血,他們一次又一次的深度親密,一次一次的交換體液,再加上伴侶的契約,現(xiàn)在的談越完全能夠承受住這些囈語的力量,不會因此異變成怪物。
其實談越有很特殊的體質(zhì),他身體的污染從來都沒有增加過,但是在今天之前,神明并不敢賭。
畢竟一旦賭輸了,談越就無法恢復(fù)?,F(xiàn)在沒有關(guān)系,他的力量恢復(fù)了很多,談越的身體也改造得非常成功,就算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他隨時可以回到時間軸之前,把不好的異變抹除重置。
“談越,你聽到了嗎?”
龐大的信息流隨著那個名字被念出來的瞬間被灌輸進談越的大腦,他終于意識到了關(guān)山是什么意義的存在。
因為大腦過載的原因,他遲緩了一會兒才給了關(guān)山回應(yīng):“我聽到了,都聽到了,需要重復(fù)一遍嗎?”
那里面信息量太多了,如果用人類的語言復(fù)述出來,可能把他的唾沫說干了都復(fù)述不完整。
“不用?!北鶝鋈彳浀氖种傅衷诹苏勗降拇缴?,但是這會兒的談越是絕對不會將關(guān)山再和吸血鬼或者普通鬼怪相提并論,說關(guān)山是吸血鬼,那簡直是對神明的侮辱和玷污。
想到這一點,他懶洋洋的在神明結(jié)實的大腿上又翻了一個身,因為實在是吃太飽了,所以身體需要緩慢的消化,哪怕遇到很震驚的事情,他還是秉持著能不動就不動的原則。
談越想,關(guān)山會不會是故意的,這樣他就算聽到再震驚的事情,也會因為懶得動留在原地,而不是逃跑。
不過也沒什么好逃跑的,他又不是那種面對霸道總裁會覺得自卑的小嬌妻,只要不告訴他關(guān)山其實是蟑螂精變的,這個世界沒什么不能接受的。
“每次你生氣的時候,外面就會打雷下雨,刮大風(fēng)下大雪,這些不是巧合吧?!?/p>
在聽到名字的時候,談越那些被封印的記憶也解除了,涌進他腦海里的不僅是知識,還有記憶,時間越久,恢復(fù)的記憶就越多。
談越撒嬌說:“我腦袋有點疼,親愛的,你幫我按按。”
擁有恐怖力量的手指,非常輕柔的按在他大腦兩側(cè)的穴位上,那種如同針扎的輕微的刺痛感頓時消散。
“你的記憶恢復(fù)了多少?”
面對自己的戀人,神明總是顯得非常的溫柔,并不會采取常用的手段去讀取他大腦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