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發現不對勁,一個肥胖的男人打開房門,出來一看究竟。
這男人只穿一條花褲衩,挺著一個啤酒肚,胳膊是花臂。
他剛打開門,就被江恨離一個鎖喉按在墻上,手腕被冰涼的手銬死死鎖住。
這個干凈利落的鎖喉動作,比警察還專業。
“不許叫!叫就弄死你!”江恨離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警告,“想活命就老實交代,別墅里現在有多少人?”
花臂胖男人說:“常住的只有三個,小馬哥晚上帶了一男三女回來。”
“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管家,也是保安,還有一個廚師,一個服務員。”
“除了小馬哥,別墅里就你們三人?”
“是的,是的。”
“地下室關著幾個人?”
“兩個。”
“小馬哥在哪個房間?”
“他就在一樓。”這家伙指著前方一間亮著燈的房子。
“他們都在一個房子里?”
“不是,小馬哥和一個女人在一樓,還有一個男人,是小馬哥的朋友,帶著兩個女人在二樓。”
江恨離朝范金勇使了個眼色,兩人兵分兩路。
江恨離帶人上樓抓人,范金勇則啃最硬的骨頭,抓捕小馬哥。
江恨離帶著三個隊員悄悄上樓。
門縫里透出暖黃的光,女人的浪笑聲混著低俗的調情鉆出來。
讓人欣慰的是,里面不是像小月一樣被迫害的女孩。
一個隊員深吸一口氣,突然抬腳踹向房門。
木門應聲而裂。
“不許動!警察!”
三雙驚恐的眼睛齊刷刷看向門口。
一男二女都一絲不掛,正在玩一龍二鳳的游戲。
范金勇踹開小馬哥房門時,小馬哥正在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