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得意洋洋,亮出牌,是三張不是同色的散牌。
“哈哈哈,玩的就是心跳!”莊家將面前的鈔票攏在一起。
新一輪開始。
有賭徒說:“這些天沒看到王大滿?”
有賭徒接過話茬:“這家伙,輸了錢,將女兒抵債,真特么是畜生!”
“王大滿?那慫貨現在估計躲在哪個耗子洞里發抖呢。”
一個留著寸頭的賭徒往地上啐了口痰,手里的三張牌被捏得發皺,“上個月還在這兒跟瘋了似的押注,說要把輸掉的二十萬全贏回來,結果呢?
越輸越紅眼,轉頭就跟小馬哥借了高利貸。”
另一個賭徒說:“二十萬啊,他當是大風刮來的?
小馬哥那利滾利的規矩,借二十萬,一個禮拜就得翻到四十萬,現在估摸著連本帶利快一百萬了吧?”
“可不是!小馬哥的規矩,到時候不還錢,就得砍斷手指頭。或者,用老婆抵債。
王大滿老婆早就跟人跑了,只能拿女兒抵債。”
一個賭徒說:“王大滿女兒真特么水靈,這便宜了小馬哥。”
一個賭徒說:“再漂亮的女人,時間長了,都失去新鮮感。
小馬哥估計早就玩膩了,說不定送到夜總會,繼續給他賺錢抵賭債。”
一個賭徒口水都流出來了:“什么時候王大滿女兒出來坐臺,哪怕五千一次,我也愿意玩一次!”
一個賭徒得意地說:“五千一次?那我今晚賺的錢,可以玩十次小月了。”
江恨離心頭一震,小月?
這個小月,是不是上次見到的小月?
于是,江恨離不動聲色地問:“那個小月,真的漂亮嗎?”
“漂亮?那得看你見過的‘漂亮’是哪種!”
這個賭徒突然來了精神,把牌往桌上一扣,唾沫星子濺在鈔票上,“上個月,我在街上看到她和王大滿在一起。
她那身段,那皮膚,跟電視里的明星沒兩樣。
尤其是眼睛,水汪汪的,看得人骨頭都酥了。小馬哥有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