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島懶洋洋地在床上翻了個身,瞥見身旁的鋪位已經被收拾妥當。阿拉斯加顯然早已離開,只留下她自己一個人在宿舍中打發時光。真是無聊啊,關島悶悶地想著。自從阿拉斯加決定裝備新式防空導彈來輔助艦炮攻擊后,越發沉迷于在演習場來熟悉這種自己此前從未嘗試的攻擊方式。尤其是在前一次大規模作戰中,這種別出心裁的導彈攻擊,不僅使司令官眼前一亮,更是讓其他同僚刮目相看,頗令她有幾分揚眉吐氣的感覺。但是這和她又有什么關系呢?關島知道自己應該為姐姐取得的成就而感到高興,但是她的心里總是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別扭,或許是嫉妒?這可不像她,關島愿意坦承自己對于姐姐是有所羨慕的,不論是歌唱演奏方式還是那新穎而眼花繚luan的戰斗風格,都是她所不具備的。但要說嫉妒,關島認為還不至于嫉妒自己最親密的姐姐。既然已經沒法繼續再睡下去,gan脆就起來吧。關島掀開被子,慵懶地直起身來。她微微歪過頭,看著門上鏡中的自己:剛起床還未穿上衣服而裸露的身軀,一頭冰藍色的長發散luan地披著,襯托著她白皙的皮膚,水藍色的眼睛茫然地盯著鏡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