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葉蘇醒來時,渾身酸軟乏力,肚子脹得可怕,身下被堵塞著又酸又麻,還有隱隱撐大的疼意。
經(jīng)歷了昨夜,她才明白帝王之前對她還是克制憐惜了的,還沒睜眼,已經(jīng)覺得連手指都快要使不出力氣。
昨夜流了好多眼淚,眼框酸澀,少女蹙著眉睜開眼,察覺到帝王的龍根依舊埋在體內(nèi),一下子委屈得眼睛shi了,卻甚至不敢扭動身子,怕頂?shù)貌皇娣?/p>
她睜了一會兒眼又閉上了,恨不得自己還沒醒,想著要是在睡夢里估計不會這么難受,只是呼吸聲難免也變得凌亂。
根本沒做什么動作,然而男人卻好像已經(jīng)察覺到她醒了,一只大掌從她頭頂撫過,順到后頸,像在安撫。
“賤奴醒了?”
男人嗓音微啞,聽不出喜怒,卻喊得葉蘇的心緊張得狂跳不止。
她好像應(yīng)該睜眼,但又有點不敢睜開,猶豫著要不要假裝還睡著,就感覺到有什么柔軟堅韌的皮料貼上了她的脖子,將她的脖子圈住了。
好奇怪……是什么東西?
這會兒她還是睜開眼了,寢被上爬著條細細長長的金鏈,不知道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之前竟然毫無察覺,這下看到才感到了壓著的明顯重量。
金鏈綿延到她的脖子上,男人的大掌正在她脖頸邊調(diào)試著。
一陣窸窣聲響過后,大掌扯起金鏈輕輕一拉,她的脖子也被帶動,喉嚨間有些悶,被束縛得有些難受。
手不禁抬起,扯動脖子上令人不適的項圈,有些困惑又有些忐忑。
“夫主……這是何物?”
這鏈子讓她想起小時候府中養(yǎng)的小狗,怕跑出府被外面的車馬撞死,也怕丟了,總要鎖在院內(nèi),大門緊閉的時候才會解開鎖鏈。
她知曉這是鏈子,問出口也不過是疑惑,這盛國皇宮有數(shù)不清的侍衛(wèi),她平日里也就待在他身邊,也跑不了,怎么要用鏈子將她鎖住?
“這是管教賤奴的鏈子啊。”他的聲音平靜自然,話語間竟然聽出幾絲陰森。
葉蘇愈發(fā)忐忑起來,就感受到屁股被揉弄兩下,插在深處的龍根開始往外抽出。
滾燙的龍根抽離得有些慢,磨得敏感的息肉無比酸軟。
像是被倒放著拔出瓶塞的酒壺,少女體內(nèi)滿滿的精水止不住地往外涌。
被塞了一夜的花穴難以在短時間恢復原狀,根本無法合攏,酸軟的雙腿更是夾不緊,只能任憑那精水從xiaoxue中流出。
流出的jingye與yinshui溫熱黏膩,腿心陣陣shi濡,徹底拔出后,晨勃的柱身貼在穴縫上,燙得嚇人。
“含不住啊,還不換張小嘴吃干凈。”
語氣里沒有苛責,只是單純的命令,葉蘇害怕被罰的忐忑不安也沒了,依言她從男人懷中起身,撐起軟趴趴的身子,爬到了帝王身下。
男人張開了腿,長腿間剛好給她留出了空間,爬動間金鏈發(fā)出嘩啦啦的清脆聲響。
乏力的少女艱難爬到了那里,努力跪伏著,纖腰下壓,姿勢乖巧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