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不知是否是心中一根弦繃著,葉蘇早早便醒來了。
可她竟還是沒男人醒的早,一睜眼便見男人垂眸望著她,也不知看了多久,臀上抵著又熱又燙的roubang,葉蘇幾乎立刻便記起了昨日看過的奴妻之禮。
葉蘇有些不敢輕舉妄動,片刻后還是猶豫著問道,“陛下,臣妾可要用嘴……服侍?”
少女聲音嬌柔,帶著她自己都未曾發掘的媚,男人卻眸光一凜,低啞的聲音里帶著不滿。
“昨夜剛學的規矩便忘了?如何稱呼夫君,將話重新說過。”
火熱的手掌懲罰般狠揉了把少女玉臀,引得人兒溢出一聲嬌呼。
“啊,夫君,不是,夫主……賤奴知錯了,夫主可要賤奴侍奉?”話說出口葉蘇便覺得羞恥,暴君的做法與她在話本子里看過的大相徑庭,不過她算不上剛烈之人,暴君對她也不算粗暴,口頭上被占些便宜她不甚在意。
更何況日后她一介弱女子要在宮中活得滋潤,除了侍奉討好暴君還有什么辦法?
男人眸色晦暗,其中滾動著深沉的欲念,薄唇輕啟道,“賤奴,去孤身下跪著侍奉,日后晨侍不必稟告,直接侍奉,夫主不會怪你。”
喊著賤奴,他手下動作卻沒有聲音里那般焦急,連掐她的腰時力道也是輕柔的。
松開了摟少女的手,男人眸光沉沉,見少女乖乖應允后輕輕扯開被子,就跪伏在了他身下。
早就昂揚挺立的xingqi一被少女的小嘴含住便愈發興奮,年輕帝王舒爽得瞇眸,大掌輕撫少女頭頂柔軟的發絲。
少女的動作輕緩柔和,帶著股小心翼翼和生澀,卻含得他無比快活,乖巧聽話地吸絞著猙獰的棒身,只插著半根快感便無比強烈了。
床頭小幾上的木匣子是宮人一大早從他私庫中拿出來的,此刻他一伸手便拿在手上,打開,拿出了個只有他一半長度大小的玉勢,還有一件由黑色皮料與幾個環狀連接形成的奇怪物什。
“喚錯了夫君,小懲大誡,便罰你戴十日玉勢和貞操褲,早朝前替你戴上。好了,孤硬得難受,口侍延后,自己坐上來,夫君疼你?!?/p>
聲線冷然的男人,聲音卻帶著股哄騙引誘,少女心頭不可抑制狂跳不已,看向帝王的黑眸,那其中似乎飽含憐惜與深情,能令世間一切女子甘愿沉淪。
遵循著男人的指示,吐出了帶著她唾液的粗長陽物,葉蘇打開雙腿,膝行到了男人身上。
大張的雙腿分別跪在男人兩側,腿心泛著濡shi的穴兒就直接暴露在帝王眼前。
常年禁欲的男人昨夜新婚之夜只才要了一次,對那口美穴食髓知味,這下也無法再忍下去。
好在身上的少女格外乖巧,牢牢遵循著他的指示讓張腿就張腿,讓扒穴也扒穴,沒多久,那xiaoxue便對準了直挺挺的柱身。
那口穴眼與熱燙龜頭相貼那瞬,兩人皆是有些被刺激到。
少女的雙手還按著他的命令扒在穴縫,白皙的手指都泛著層粉,僅僅露出的那小片蜜肉令人心生遐想。
才經人事的地方未免生澀,嬌怯的少女有些不敢往下坐,猶猶豫豫的,只紅著個美眸看看男人,看似求饒般,惹人心疼。